不对不对,我摇头将自己这个不切实际的恐怖想法抛之脑后,不,不仅不切实际,主要是我不敢想象,也不愿相信……
清空脑袋,我强制将注意力转移到第二点,二爷抱回来的两个孩子。
如果能找到另一个人,也许可以了解汉生的状况。
我深吸一口气,回想种种线索,最终还是放弃了,二爷做事滴水不漏,别提第二个孩子,如果不是汉生主动联系我,连他的存在我也毫无感知。
如果存在第二个孩子,也许他才是暗中的那个人。
我揉了揉太阳穴,打算去翻翻二爷留下的资料,不过大部分我都看过,就给赵顾打了个电话,想问他二爷还有没有东西没搬过来,赵顾想了想回忆说还有一批老书没搬过来,二爷喜欢收集老书,是些画报、旧刊之类的,二爷平时也不会看仅仅是收集的癖好,他们当时觉得无关紧要,就没拉过来。
我点头说知道了,随后穿好衣服,坐地铁去积水潭老房子。
虽然没报太大希望,但聊胜于无,一点有关汉生的线索我都不想放弃。
下了地铁,我拐进二爷的老宅子,掏出钥匙进屋,屋内落了一层灰,客厅和暗格里的资料已经被搬空了,只剩下一些老家具孤零零的摆在房子里面。
我找到了赵顾提到的那些旧书,有两大箱子,真的是旧书,很多都泛黄了,看起来很久没有人打理了,我叹口气,恐怕二爷这两年突然关注起我爹他们当年的事情后,就再没心思玩这些小玩意吧。
我拉过条凳子,擦掉灰坐在箱子前,一本本的开始仔细翻找检查,可惜直到黄昏时分,也没找到有用线索。
这些就真的是一些旧书刊而已,我心下叹了口气。
回过神来,外面天都快黑了,北京秋天干冷,房子久不住人,我抱了抱胳膊,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将书刊扔回箱子,我环顾了一圈,觉得再没线索便锁了门出来,想了想打算去上次那家面馆给汉生打包一碗面回去,却见不远处的一位骑三轮车的大爷,骂骂咧咧的从我面前过去。
大爷估计心情不好,见我盯着他,嚷了一嗓子:“就儿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没事就往胡同儿停车,兹要有个屁大点儿地就能钻进来。”
我哭笑不得的瞥了一眼,看见斜对面边上停靠了一辆黑色的凯美瑞,胡同本就不大,大爷三轮车走的哆哆嗖嗖,生怕给剐蹭上,这种事还不算违规,只能吼两嗓子发泄一下。
我无奈的摇摇头,打算去找面馆,可没走几步,一个念头从我脑海里闪过,我快速走向车前,趴着车窗向里望,一个绿色的小光点在挡风玻璃前一闪一闪,我心里一动,站起身四下张望起来,也不知道这是谁的车。
找了两圈也没找到车主,我也学着大爷骂了一句粗口,他娘的,车上连个电话号码也没留。
犹豫了一下,我在地上挑选一块趁手的半截砖头,猛地拍在车玻璃上,车身灯闪烁,听见响起刺耳的报警声,我才满意的扔掉砖头,在原地等车主出现。
没一会,一个小青年小跑着过来,皱眉看了看自己的车和我,挑眉问道:“你干的?”
没等我回话,他又指着车里说:“别抵赖,我可有行车记录仪。”
我拍拍手,大方承认:“是我干的,你没有行车记录仪我还不干呢。”
“嘿,我说你是不是找抽,啥意思?”他怒目看向我,说着就要掏出手机,我上前捂住他的手,指着车里的行车记录仪说:“我想看你的记录仪,刚刚没找到车主,连修车钱带记录仪里的储存卡。”
说着我掏出钱包,抽出一千块钱递给他:“够不够。”
他警惕的看着我,试探问:“你啥意思,玻璃钱可以,储存卡不行。”
记录仪毕竟涉及到一些隐私,我懒得和他多啰嗦,就胡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