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答道:“食客都请走了,店也包下来了,还有几个耗子,嗅觉太敏锐,我们起先悄无声息的混进来的时候就被他们觉察了,都是专业的,当时就从后院走了,没留下来,我们搜查了他们的房间,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留下。”
小何语气有些可惜。我摇摇头说没关系,心道龙山阁的人和那些训练有素的曹家人还是差了一截,毕竟我们只是土夫子,那些家伙都是从小就训练起来的执行机器。
此时老何已经平复下来,拍了拍我肩膀,我们几个已经各个带伤,能撑回来,也算奇迹了,他这一手疼得我直咧嘴,老何吓了一跳,我哭丧着说:“得先去医院看看。”
老何立刻备车,车到了龙山阁的人送我们出门,正巧遇见蹲在不远处抽烟的刘百江,他面前的地上都是烟头,我拍拍脑袋心道给他忘了,他也看见了我,一扔烟头就要上前理论,不过接着就看见凶神恶煞的一票人,立马就尴尬的站在了原地。
我指了指他,对领带道:“给他一千块钱。”说完先上了车。
因为伤势并没有很恶劣,所以我们开车去了雅安人民医院,到了医院,挂号检查拍片等等就不细说,一顿操作下来,我们都被医生要求留院观察了,我们几个要了一个隔间,主治医生来的时候都用那种怪异的看我们,我心里苦笑,心想他也没见过伤势这么复杂的病人吧。
特别是大头和赵顾,我的伤也重,但都很完整,他俩就零散多了,特别是大头身上六十多处伤,几乎外伤他都沾了个遍,幸亏皮糙肉厚,没有内伤,大多伤口都结痂了,最后缝针也属他最多,缝了三十多个肉皮针,不过这货也不怎么在乎,用他的话说,毕竟没有伤到俊美的脸,身上无所谓,都是男人的勋章。
我们开始了百无聊赖的养病生活,大头的伤不影响他行动,没事就下地乱逛,病没怎么养,倒是逗得护士站值班川妹子嘎嘎乐。期间我让小何帮我找了一些资料过来,开始整理这一路的线索,信息太过庞大杂乱,光是将向所罗列出来,就耗费了我和汉生两三日的功夫。
就这样平静的度过了几天,突发的一件事情,让我们开始再次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