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自个背上放心。
我知道这家伙还是嘴硬心软的。
我们就这样走走停停,路不一定都对,我们期间也走了几次冤枉路,水能过去的地方人不一定能过去,所以我们兜兜转转了十几个小时,才从地下摸上来。
这是一处地下河入口,位于一个矮坡下面,入口堵了好些杂草,我们低着身子走出来,目测一番,应该是西坡,因为迎面就是久违的夕阳,温暖柔和的嫣红光芒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每个人脸上都自不觉的扬起了笑容。
活着真好。
这已经是我不知道第多少次发出这样的感慨了,相比于地下紧张,刺激,原始,血腥的探险,眼前的美好,也是如此的让人着迷。
“我草。”
赵顾突然叫了一声,浑身摸了一圈又挨个瞅瞅我们,脸色难看道:“糟糕了,照明弹都没了,一会要是被鬼猴子围了,咱们可就傻逼了。他娘的这时候口感正好,脂肪都消耗光了,一身腱子肉啊。”
我们这几天都没有进食,的确消耗了不少脂肪,各个脸上脏兮兮的,一身衣服也破破烂烂,大头看着最明显,都瘦了一圈。
“不会。”汉生突然说了几句,只见他向前走了几步,出手极快的在小溪流里捞了一把,抓起一条肥大的鱼,同时说道:“我们应该已经离开鬼猴子的地界了。那些鬼猴子可能是受了下面陨晶的影响,所以才产生变异,当年并非所有的古蜀人都乘船离开了。”
“他们是留下守墓的外围力量?”
我说着,便想起在迷魂凼深处遇见的那只鬼猴子,戴着面具,只看了我一眼就对我产生了一种“威压”作用。后来听曹北望提到,我才了解那是一种“羽化”后的影响,想必汉生说的没错,那些鬼猴子肯定在很久之前,都是古蜀人或是他们抓来的战俘所变异而来。
继而推测,上船的人都是通过养神殿开了三眼的,很可能鬼猴子就是“实验失败的产物”。
“那我们现在在哪?”大头纳闷的看着周围。
“不知道,要走走看看,但应该是从迷魂凼里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