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憋口气,我的心肺已经开始报警。
我想蹬着岩壁,利用小臂挂在铁索上面歇一会,可是岩壁没有卡脚的地方,蹬了两下根本使不上劲,这一折腾,反而手上的力气更小心,眼瞅着就要掉下去。
我伸了伸脚,忽然脚下踩到了什么,我低头一看,原来铁索有弹性,我这时候点着脚尖,正好可以够到陶缸的边缘。
我松了口气,幸亏身高刚刚好,要不就掉了下去,正当我还挺庆幸的时候,抬头就看见对面的大头冲我疯狂的比划起来,赵顾也直龇牙咧嘴,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忽然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我脚踝。
我一哆嗦,猛地手上发力,将自己提了起来,再低头看,就见那口陶缸上面的封泥不知道什么时候裂了来开,里面露出浓稠的黑色烂絮,不知道是啥玩意,最恐怖的是,一只干枯的黑手从里面伸了出来,指甲卷着老长,缓慢且盲目的在陶缸边缘摸寻着。
我吓得冷汗打湿了后背,奇怪的是这时候突然不觉得累了,似乎手臂的酸楚已经被大脑屏蔽,我顺着铁索向前爬去。
可过了那几口陶缸,大脑的支配权又回来了,胳膊上迸发的那点力气又卸了个干净,这回几乎抓不住,我不得已又落脚在陶缸沿上。
我死死盯着下面的陶缸,发现封泥一旦晃动,便马上使出积攒的力气,向前爬去。
就这样我每踩动一口陶缸,那口陶缸就开始晃动,接着便有一只黑手从里面伸出来,等我安全落地时,身后的陶缸上都伸出了一只只黑色的枯手,那感觉别提多诡异了。大头咂舌道“跟豌豆射手似得。”
渐渐的陶缸的震动开始加大,有几口甚至身上都出现了裂纹,我知道自己闯祸了也不敢吱声,高明无奈的冲我摇了摇头,留下一句“快走”,便大步向前跑去。
我们跟在后面,大头拍了拍我肩膀“没事,回去多提升提升体能,小爷给你找几个高手,打通一下足底闭塞的穴道。”
没跑多久,高明慢下脚步,对我们轻声叮嘱道“一会千万不能从这条路回去了,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路,如果没有,必须想办法让那支队伍先走,我们的火力差太多,所以一会我们不能跟对方硬拼,他们死了,我们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