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与我们这面的岩体明显有着很大区别,这边都是很常见的水成岩,但那个“鼎身”却在手电光下,闪烁出青黑色的金属光泽,不过我知道这肯定不会是金属,因为朝向我这一面的岩面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气泡,最重要的是,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大一块金属,简直太荒唐了。
不出意外,蚕丛墓就在这个巨大的鼎身当中。
我再看向另一个方向,辫子男他们是从那根“鼎足”上去的,算算时间,不会比我们慢多少,在时间上我们并没有多少先机。
我正盘算着,身后闲唠的俩人忽然声音就小了下去,我纳闷的回头,看见他俩正摸索着什么,我把手电转回去,问道“干嘛呢?”
“往这里照照,好像有个东西。”
我顺着大头所指的方向照过去,就看见一个带棱角的东西插在岩缝里,只留出一个头在外面。
大头踮起脚拽了出来,是一个已经落满了灰尘的老旧牛皮纸信封,我仨面面相觑,我擦,之前竟然有人在这留了信,是要给谁传递消息吗?
大头道“是二爷他们吧,先前他们就是从这上来的,估计是后面还有人,所以留了书信,说不定有里面的秘密或是线索啊。”大头激动了抖了抖上面的灰,翻到正面,有一行已经模糊的字。
大头眯眯着眼去看上面的字,似乎刚认出几个字,脸色就变了,他抬起头看看我,把书信递了过来。
我打笑着接过来,挤兑他说“咋的,又不认识了。”边说边去辨认信封上的字,可只粗略的扫了一眼,我就僵住了,并非是信上的字很难辨认,反而很简单,只有寥寥五个字。
字有一种浓厚的魏碑味道,结构稍显宽扁,方笔凝重如斫,一看就是拓碑多年的书法大家,笔锋古韵十足。
五个字很简单吾儿傩送启。
万万没想到,这封信竟然是我老爹留下来的。他怎么会知道多年以后,自己的儿子一定会出现在这?一瞬间我想到了很多,难道这一切真如大头所说,都是局吗?!从我被老何带去乌蒙始,便被拉入了当年的轮回!
我心绪不宁,很多平时没有注意的细节,在此时一一在我脑海里翻现,这时候我已经无法再作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