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下去帮大头吧,能不能挺下来就看今晚了。”
我嗯了一声没有多问,便攀下树去帮大头。我也不知道他口中的“挺下来”是说我们晚上要面对的遭遇局面,还是他自己,但我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还是那个优柔寡断的小二爷,我只能选择做出当下最应该做的事。
我下了树,大头已经架起两个木堆,我把纱布扔给他,让他先把伤口包上,自己赶忙去周围收集柴火。大头胡乱的缠了一下绷带,就过来帮忙,他先上去拿下来一块固体酒精,点着一个火堆,由于刚下过雨,湿柴火一点燃就冒起了大烟。
他将一边咳嗽一边将其余的柴火都摆在旁边,我明白他是担心湿柴晚上临时点不着耽误事,就业帮他把捡回来的柴火都堆过去。
一直忙活到太阳下山,我们周围已经摆满了柴火,我看数量差不多了就摆摆手叫停,一坐下就腰酸背痛的,大头也瘫倒在一边,我问他伤口那块怎么样,他活动了一下胳膊,拉到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说倒是没感觉有什么不适,就是皮肉伤,疼的慌。
我俩又随便说了两句,看见柴火已经都干了,便一堆一堆架起,摆在这株大树的周围,做完这一切,周围就彻底暗了下来,特别是点起火堆以后,灯下黑,外面就更看不清了。
“走吧。”我拍拍大头肩膀“今晚可能不会太平。”
我俩回到树上,去看汉生,却没料到他靠着帐篷,叉着腿低头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心里一颤,看过去瞧见他虎口的位置上糊了一团嚼碎的草药,看不到脸,我颤颤巍巍的伸手过去,轻轻拍了拍他,他便顺势倒在了一旁。
我呆愣在原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下去的时候能感觉到他的状态不太好,但没想到会这样,在我印象中,汉生是不会生病不会受伤的,我完全想不到他会在我眼前倒下去。
大头反应快,伸手过去探了探鼻息,又将手轻放在汉生胸口探了探,转身过来冲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