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后补的,“不是新的,但肯定不是古物,几十年吧,最大可能性就是当年日本人重铺的。”
“什么?那好东西还不都让那些孙子给搬空了。”大头一脸失望。
“他们一件东西也没带走,外面就是菩萨草,被触动后连一只老鼠都跑不出去。”我皱了皱眉,“我有一种预感,当年日本人挖它绝对不是为了钱,里面应该会有让我们大吃一惊的东西。”
“那还等什么。”大头用登山绳将赵顾固定在自己身上,做了一个指挥战斗机起飞的手势“汉生都在前面给我们开路了,是骡子是马,咱们进去瞅瞅。”
我深吸一口气,就算心里有十万个不愿意,此时也不得不进去了,就像大头说的,汉生既然留下了记号,就证明他一定来过。
我俩颤颤悠悠的走上吊桥,桥下的谷底有莫名的风吹上来,吊桥跟着摇晃,桥上的绳索也是后换的,上面打了一层油,这么多年了还没干,摸着很膈应人。
走近了,这座巨大的古建筑才显出它的峥嵘凶相,这竟然是一片殿宇群落,而且不是平行的镶嵌在岩壁里,是一个斜下的角度,我仰头看去,就如同在与一位远古巨人对话。
建筑上沉积了一层厚厚的灰,灰蒙蒙一片,过来前我已经将手电调成聚光模式,穿透力很强,打过去能看见那些外露的楼台死气沉沉,门窗都紧闭着,看不到里面,移动手电时,大头眼尖,让他发现一处半掩着的门,我心里一动,难道是汉生?
穿过吊桥来到对岸,我俩抬头仰望,我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一句古诗,“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殿宇是相当的宏伟,远处看似乎很近,走过来才发现离我们头顶至少还有十几米。
我俩打起手电在四周寻找,两个人各在一边发现了一条向上的石径。就听大头在对面喊我“快过来二爷,我这条肯定是正确的,有脚印。”
我打着手电照向眼前的石径,心里靠了一声,对大头说“好兄弟,我他娘的这条也有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