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事惊的他一身冷汗,那人身上冰凉,皮肤白的不像话,就在他拍到对方的时候,那个人将脸缓缓的转了过来,一张干瘪无目的白脸直直的对着他。
我那朋友当时只觉得背后一股寒气窜到了后脖领子,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等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正躺在离寨子很远的一座凉亭里。
他当时吓完了,还掏个鸟的墓,当天就买票回了北方,回去后当即就生了好大一场病,后来听人说,他是遇见山里放尸的了,苗疆那面自古就有养尸人,尸体一直被草药喂养,已经不会腐烂,力大无穷,有的凶尸还会饮血。
给他讲的老人说他命大,当时养尸的苗主一定就在附近,估计也是看他一身酒气才放了他一马。”
大头一口气讲完,用眼神瞟瞟我们,像是在说故事我是讲完了,信不信就由你们了。
赵顾试着问他“你是说,这宅子的主人在养尸?”
大头耸肩说“我觉得像,尸体总不能天天搁被窝里放着吧,你看啊,这地方多像养尸的啊,柱子上的印子,你说要是人干的,我觉得你就是在承认迪迦的存在。”
赵顾看看我,我也拿不准,迪迦是扯淡,养尸也不无可能,柱子上的手印的确不是常人能干出来的,我一时间也没结论,就含糊道“现在这情况,不好说,咱们先研究研究汉生能在哪吧。”
一直不说话的领带突然问我“我小时候看港片,里面的僵尸都吸月光啥的,老板你觉得这一只会不会也这样?”
“啊?”
“咱们在井口看见的那个人……”他挠挠头。
“我操,你家打手这句话靠谱啊,不会那个鬼东西就是你在井口看见的那人吧。”大头说着把手里的灯暗了暗,向窗外张望,外面乌漆嘛黑啥也看不到,他小声说“能不能这玩意就在宅子里,白天藏起来,晚上出来搞事情,汉生……可能就是遇见这东西了,他再牛逼,也干不过迪迦啊。”
他这一句话倒是点醒了我,我说“你是说汉生就是被那东西困住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心里有些焦躁,开始忍不住问自己,难道对方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搞死我,结果被汉生蹚了雷?那汉生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了。我突然有些后悔这么冒失的进来,我们是汉生最后的机会了,如果我们也失手,他生存的几率真的就很渺茫了。
“我们四个人能不能打得过你的迪迦?”我问大头。
他犹豫了一下反问我“除了你这个只能加buff的,你觉得我们三个能打得过汉生吗?”我摇摇头,“够呛。”
“那你看我像九叔吗,就是啪一拍手,一个桃木剑来回乱飞那种。”
我摇摇头。
“那不就得了。汉生肯定也和我们一样赤手空拳的,你给老子一捆炸药,你看我弄不弄他就完了。”大头说。
“或许我们可以试试这个。”赵顾在杂物堆中发现了一大团麻绳,他说“那东西我也听说过,咱们拿着这个以防外一,真要冲突起来,我们暂时困住它,二爷去救汉生。”
我想起曹家的捕尸网,就拍手说“可以一试,粽子关节都硬,兴许我们能和他周旋一下。”
“是个办法。”
大伙一拍即合,由领带看着门口,我们几个动手尽量不发出声音的把绳子从杂物堆里翻出来,大头还发现了一个刨根,下面焊着铁把手,让他顺手别在腰上了,赵顾把绳子缠成圈斜挎在脖子上。我看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叫领带准备出发,却发现他聚精会神的盯着窗户歪头看。
我轻轻拍了拍他,他好像被我吓了一跳,我看他脸色不对,就问他怎么了,他犹犹豫豫的说“老板,刚刚好像有个人进了旁边的屋子。”
我吃了一惊,也趴在窗户上看,借着月光隐约可以看见院子,他在一旁小声说“我不确定是不是人,因为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