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魂吗?”我说着就去拉他衣服,他拍掉我的手,嘟囔道“小眼神还挺好使。”说着掏出两叠钞票给我。
我白了他一眼,“还有。”
“没了。”他气急败坏的拉开衣服给我看,“你侮辱我一次,不能侮辱我两次。”
“屁兜。”
我把侮辱了大头两次要来的三万块钱递到领带手里,说“你嫂子待你如何我不去说,好与不好,那是你的忠义,这个钱我给你,我也就剩这点了,你拿去安顿一下,然后去龙山阁报道。”
“你就不怕我跑了?”他试着问我。
我盯着他,轻声说了句“你还能去哪?”
他愣了一下,没头没脑的让我等一等,说着转身去敲门,敲了好半天门才打开,是个有些破脚的姑娘,年纪不大,领带往院里望了一眼,把手里的钱塞给她,大声说“和嫂子说,大哥的后事孔愣子他们会过来办,要钱的债主也都走了,先前的几万块钱还有这三万你和嫂子留着过日子吧,我走了,跟新老板去大城市打工了,不会再回来了。”
小姑娘从身后递过一个鹿皮包着的长条东西给他,“这个你带走吧。”领带点点头,接过来再也没回头走了。
他扫了扫衣服上的灰,咧嘴一笑“走吧老板,我明天就没车票去北京了。”
我诧异道“你没有其他安排了吗?”
“像你说的,我还能去哪?”
我们开车回北京,大头坐副驾,领带坐后面,我从后视镜看他,发现这小子已经在后面蜷缩着睡着了。
我让大头别抽了,关上车窗,他最后吸了一大口才不舍的扔掉烟头,学着领带的口气问我“老板,真金白银你可就给出去了,不心疼啊。”
我笑着说“你不是叫我曹坟吗,再挖呗。”他切了我一句,也倒头下去睡了。
两个小时我们到了北京,堵了会车,天快黑了才到龙山阁,车一停领带就醒了,我停好车拍醒大头,对他说“你带他去泡个澡呗,再吃顿好的,我去问问老何,看这次能不能加领带一个。”
“干啥要我去。”
我讨好着说“你不是轻车熟路吗,什么小红小绿的,安排这个还不是轻轻松松。”
“你要不想出钱就直说。”大头骂骂咧咧的下车,勾着领带的脖子走了。
我回到龙山阁先找老何,他迟疑道“换个人倒是可以,问题是这个人你能信得过吗?”
我想了想肯定的说“没问题,我信得过。要不,您给把把关?”
老何摆摆手,笑着说“你心中就数就行,这是好事。”
我吸了口烟,叹气道“汉生还是没信啊。”
他安慰我说“别太紧张。没信就是好信,那边一直派人手盯着,没见什么动静,我猜测对方并不是恶意,说不定是给你出的谜题。”
我们又聊了会老何回去休息,晚上大头带着焕然一新的领带回来,我偷摸问他“没给安排安排吗?”
他撇撇嘴说“这小子甭管洗澡还是吃饭,冷着脸一言不发,跟他妈的杀手似的,不解风情,连给他搓澡那大爷都不敢使劲。”我笑笑说这不是挺好。
我把小何叫过来,我们几个坐在一起,我给他介绍说“这是领带,以后就是铺子里的员工。”
小何伸手要与他握手,领带却只点点头,搞得小何很尴尬的挠了挠头,我笑道“都是自己人了,别客气,对了,我打算明天和大头领带还有赵顾过去,你就别去了,留在铺子里吧。”
“要不赵顾留家我陪你去吧。”小何沉吟道。
“我担心曹家再来捣乱,你坐阵我还放心点,别担心,领带也是好手,再说那边堂口也有人,不会出什么事的。”
大头嚷道“小爷我护送你们曹掌柜过去,你还不放心啊,再说还有我们这位‘冷面杀手’,你担心个球,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