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个头还不小,大头和他接连撞在帐篷上,混乱中小何和薛冬青都惊醒过来,慌乱中我按着记忆中的位置去摸背包,我的手电在里面,同时对小何他俩喊道“洞里有粽子。”
我这一张嘴可坏了,大头也跟着喊道“小心,过去了”,紧接着我便感觉到迎面一阵劲风袭来,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满身是硬毛的东西同时撞进了我怀里,我吓得啊的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把那东西推出去,
同时“啪”的一声,小何点亮了手电,我看见一个体型巨大的黑毛大耗子闪电般的钻进了裂隙中。
看见是只老鼠我心才松懈下来,同时立马意识到,这种老鼠和我们在“百工”墓里看到的一样,甚至很有可能是一个族群,那就说明这里的裂隙很有可能通向外面。
我把这个发现告诉众人,大头赞同说确实很像,而且他猜测老鼠很可能是吃了洞里的尸体才长到那么大个头的,我们在百工墓里看的老鼠肚子里的虫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小何这时也在一旁提醒,那些黄色的东西是不是就是虫卵,虫子寄生在生物体内,就靠这些器官排卵。他这一说我们几个立马浑身不自在起来,都担心在河里就已经被寄生了。
我苦着脸说算了,就算被寄生到孵化也不是短时间的,我们回去后都去医院查一下,人死卵朝天,没什么大不了的。
话虽这样说,可是一想到那些恶心的虫子在身体里孵化,并且会从你的肌肤里钻出来,我胃里就一阵抽搐。
大头就说出去了先多拉屎,争取在他们没成型前就给拉出去。
我们几个速度收拾了一下残局,我和大头也不再休息了,由小何开头,向着裂隙钻了进去。
这条细缝应该是地质运动形成的,或大或小,窄的地方大头过得都很费劲,我们要先把他的背包拿过去,再强行给他拉过去才能过。随着进行,地上开始有一汪一汪的水迹,并且趋势陡然拔高,最让人欣喜的是,我们发现了植物根系,这就证明离地面已经不远了。又走了半个小时,前面有光投下来,大家都很兴奋,穿过一些枯败植被,我们从一块石壁的凹槽处出来。
这个裂口很隐蔽,并且周围有一口黑褐色的泥潭,表面因为失水有些硬化,不过一脚踩下去就会扑哧一声的陷到膝盖,大头闻了一下,绿着脸说“这他娘的是老鼠屎。”
我也闻到了,而下里面好像沉积了某种动物的尸体,凹凸不平。
我们本想找条小溪冲洗一下,不过此时山里起了雾,并且伴随着淅沥沥的小雨,一时间也不好赶路,众人干脆就在附近找了个相对干爽的地方,把裤子脱了挂在外面淋着,集体躲到帐篷里避雨。
我已经记不清我们这是第几次,几个老爷们光腚对着坐着了。
小何用水壶接了点水,大头点起炉子,我们久违的吃了口热汤面,满满的幸福感油然而生,看着外面的雨打芭蕉,一种劫后余生恍如隔世。
饭后大伙商量接下来怎么办,我说肯定是要先等雨停了,咱们在下面走了那么久,这里应该偏离瀑布很远,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确定现在的位置,而且这座虚冢不会离战国墓太远,否则就失去了它的意义,战国墓一定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
大伙都没意见,请等雨消云散。这期间我见薛冬青有些不自在,就问他要不要出去走走,幸好天气不冷,我俩光着屁股蹲在大树跟下,我点起一根烟,他问怎么了。他支支吾吾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说领路钱就不要了吧。
我先是一愣,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他的意思,哑然失笑道“该拿你就拿,不该说的别说,是不是电影看多了。”
他挠挠后脑勺,问我“真的?”
我弹他个脑崩,笑道“想什么呢,我们长得就这么穷凶极恶吗?还非要灭你口不行啊。”
“实话和你说,我们来只是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