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的那个人,两人来历神秘,我觉得他们之间肯定有某种联系,甚至是一种继承。”
汉生眼睛一亮,说“有道理,这就是一个局,一个近千年的局,前人种树后人摘果,只是不知道他种的什么因,另一个人摘得什么果。”
借着汉生的手电,恍惚间我好像在墙上看到了一个印记,我让他把手电移回去,那是一个圆形印记,我心里一紧,看向汉生,他也正回看向我,看大小这里原先镶嵌的就是那块牌子,也正是我们此行的目的!
我叹了口气,经历了这么多,最终还是功亏一篑。
汉生笑着拍了拍我的肩“没关系二爷,最起码证实了我们的猜测,牌子上面有着大秘密,被人分成了多块放在墓中,而且我们这趟也不没白来,至少得到了关于那个人的秘密,说不定我们回去能查到些线索。”
我耸耸肩,“好吧,这趟都便宜大头了。”
我又努努嘴问他这口棺材要不要开开看看,他笑了一下,说“刚刚我看过了,火漆也被刮了,可能尸体也不在了。”
我刚想说就算尸体没了,也要掰几块玉牌下来吧,车马费得报了啊,还没等我张嘴,外面突然一阵喧哗,汉生眉头一紧,让我别动他出去看看,说着翻身跳了出去,我心道黑咕隆咚的守着个棺材,好歹你把手电留下给我呀。
我犹豫了一下,很可能是那只怪鸟又下来了,正想着要不要出去帮忙,忽然迎面一股风拂过来,我心里一紧,有人下来了……还是棺材中的人出来了?
我尝试着轻声问“汉生?”
对方没回话,我头皮一下子炸起来,如果是汉生他绝对不会和我开这种玩笑,我压抑着砰砰的心跳,小心翼翼靠在椁壁上,穷尽目力想看清眼前的黑暗。
可是越压抑越紧张,心跳越来越急促,我害怕得几乎要窒息,就在这时一声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传进我的耳里,冷汗几乎瞬间把我衣服浸透,我死命捂住嘴不让自己喊出来,又是一声喘息,而且清晰了很多,他明显离我越来越近了。
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待宰的羔羊,脑子里一片空白,忽然棺椁中发出“啪”的一声,我神经跟着一跳,我忽然想到自己兜里还有根火折子,我哆嗦着掏了出来,可是我不敢点,害怕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出现在眼前。
不知道过了是一分钟还是一小时,棺椁中突然亮了起来,同时一张脸从椁盖裂缝那里探下来,我吓的啊的一声,大头白了我一眼,道“快上来,上面有东西下来了。”
大头说什么完全没听进去,因为我的注意力完全被棺盖上那枚铜牌吸引了。
我惊骇的无以复加,我敢用生命起誓,我们下来时棺盖上绝对没有这枚铜牌,刚刚黑暗中有人送来了这枚牌子!
大头不耐烦了,着急道“愣着干嘛呢,怀念家里的味道吗,快上来啊。”
我咽了口唾沫,狠狠抓起牌子揣进怀里,接过大头递过来的手被他拉上去,一出来就看见赵敏拿着短刀挡在老万身前,汉生已经握着他的长枪,左膀上多了两个血洞。
老万在给他们打手电,不断变换手电位置照向天空,不时几道黑影闪过,隐约间可以看到就是那种怪鸟,我心里一沉,怎么这么多。
大头把我拉上来,同时喊道“风紧扯呼了。”
我问汉生有没有事,大头扯了我一下,“别你侬我侬了,他比你猛多了,我在那边发现个盗洞,快走。”
我来不及说,就被大头拽着走,老万和李欣跟在后面,赵敏和汉生阻止不断抓下来的怪鸟。
大头发现的果然是个盗洞,而且是从里面打出去的,看手法和外面发现那些很像,应该是御山留下来的,大头打头阵,我让李欣和老万先进去,自己拿着手电帮汉生他们照亮,汉生一枪扎在一只下落的怪鸟身上,把它挑落下去,也转身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