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我停下来的时候胸口就像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喘起来,我在门口撑着膝盖抬头看,大殿深处的冷焰火已经暗了下来,可是二爷却没跟上来,想到这我心里一沉,难道他压根就没打算过来?
想到这我更焦急了,端着枪就要冲回去,这时冷焰火的光再次亮起,而且是在横梁上,与此同时二爷神兵天降一般从梁上一跃而下,就地一个翻滚后再次起身,拎着他那杆长枪快速奔跑过来,这一幕激动的我眼泪都要下来了,我突然有点明白老何嘴里说的,二爷就是一杆大旗。
正想着,迎面冲我跑过来的二爷突然被一个东西扑倒在地,他猛地一蹬,把那个东西踢飞,刚要起身时,又被那个东西压在身上。
我连忙跑几步靠过去,看清楚了,正是先前秃子手下的那个伙计,我气得压根直痒痒,就是他打开了青铜瓮,要不然也不会引起这些事。他妈的,我端起枪就想给他一梭子,可是他和二爷纠缠在一起,我根本瞄不准。
看见远处渐渐暗下来的冷焰火,我心里着急,直接冲上去勒住了那东西脖子将他往下拉,一靠过去我才发现,二爷脸色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虽然没看见伤口,但是他显然是受伤了。
被拉下的那个伙计直接冲我来了,将我按在地上死死卡住我的脖子,我操,这东西是真下了死力气,我感觉脖子都快断了。
二爷这时翻身起来,一脚将他踢到,手中长枪如同钢鞭一样,直接抽在他的脖子上,将整颗脑袋都劈了下来,那个伙计在地上抽动两下才彻底死了过去。
那一手显然费了他很大力气,二爷踉跄两步,拄着长枪才稳住身形,虚弱的道“快走。”
我一边咳嗽着一边起身,搀着他就向门外跑,经过那个家伙的耽误,整座大殿再次陷入了黑暗中。走到门口,我心里直打鼓,老天爷啊,最好这门能开,不然我可就要给自己一颗光荣弹了。憋着一口气,我抬脚踹了上去,可是那扇该死的墓门却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