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颈部折断而死。
想到这我暗骂一声,虽然殉葬残忍,可是也没有妻妇殉夫的传统,基本上都是等待正妻正常死亡之后,再入陵陪葬,但是眼前这个将军以妻女殉葬就太不好理解了,人家都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这倒是一人得道,全家死光光啊。
二爷还在看门上的文字,突然从我们后面的黑暗中传来一阵有规律的“砰砰”声响,初时很远,这一会已经近了很多,而且十分急促。
我身旁的老何脸色一变,看向二爷,二爷显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对秃子招呼道“快开门,那个东西过来了。”
石门没多大,而且里面也没自来石,我们很轻易就去了,此时那个“砰砰”的声音已经离我们非常近了,似乎就是追着我们过来的,“快顶上门。”
漆黑的大殿十分冷清,众人都来不及细看,压着喘气静静听着门外,可是说来奇怪,自打我们进了这间大殿,那个声音就消失了,好像从来没出现过,我们又等了会,才敢打开矿灯,确认大殿内的情景。
这间前殿出奇的冷,刚刚注意力都在外面那东西上,这会儿回过神才感受到。秃子找人四处查看,安排完过来说“我说二爷,这地怎么这么冷。”
二爷从刚刚进来就眉头紧锁,这时突然惊呼一声,“不好,快走!”
小何一个健步窜到门口,推了推却发现根本打不开,恐怕我们刚刚关门时就触发了某种机栝,将石门锁死,不过这个机关也说来奇怪,一般这种石门都是里面设有自来石,防止外人进入破坏,可是我们这间大殿却反其道而行,易进难出,像是故意在引人进来。
小何对二爷摇摇头,“不行,要另找出路了。”
秃子连点了几个人,让他们去寻找一下别的出路,二爷却摇摇头,叹了口气,“这里这么冷,多半是因为这间宫殿的特殊构造,就像一个倒扣的碗,我们在外面看的窗户阁栏恐怕也都是假的。”
果然出去找出口的人都聚了过来,有个家伙脸色难看的骂道“都他妈是假的,整个大殿就像一个半插在悬崖上的石棺,除了前后两扇门,四面都是死的。”
秃子咬咬牙,“没事,不行就炸个窟窿出去。”
我点点头,虽然这不是个好办法,但是确实不至于让我们困死在这,可是二爷却拿过小何手里的矿灯,照着大殿道“如果用炸药的话,肯定会引来那个东西,找,这里肯定有机关。”
我也突然想起来,当下我们处于喀斯特地貌形成的溶洞体系中,这种岩质简直就是天然的导体,若是控制不好炸药用量,当即就会引发大面积的崩塌,我们恐怕就会伴随这些尸体长埋于此了,这个年头北京的墓地比房价还要贵,我们这倒好,直接住了大别墅。
秃子的人散开照亮,可以看见这间大殿正如二爷所说,就像一个倒扣的碗,不,更确切的说像一口封了顶的棺材,殿内两侧立着一些侍女俑,手电扫过去,众人都吓了一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俑的脸上都被描绘了及其艳丽的漆色,并且陶俑脸上的笑也十分夸张,有一种故意的谄媚,看着十分渗人。
再往前则是一扇三折屏风,由于大殿内空间密闭,屏风保存比较完整,上漆都还很清晰,可以看出画的是一个丰腴的妇人,在那后面是一张石床,上面有个不大的石椁,最后也是一扇石门,不过也如我们进来那扇门一样,被某种机栝锁死了,此外大殿角落还散落着一些瓶罐,应该都是陪葬物。
差不多殿内就是这样,要说机关,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个石椁,二爷他们过去研究,我和赵顾还有几个秃子的人则在大殿内翻翻,找找其他线索。
我走到墙边拎起一个浅腹瓶儿,一上手愣住了,我随即拿袖子擦掉上面的积灰,汉代常见的瓶子也是工艺最高的就是陶瓶儿,可是我手上这个确是个瓷瓶,汉代也不是没有瓷,可是那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