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心之人的推波助澜之下,消息传的很快,全县人民都知道了代县吕家想跑路了,家产都要全部变卖了,忠厚老实弟弟怜惜家财,反抗几句就遭受一顿毒打。
而令人意外的事情,吕家的田产不是很大,但还胜在肥沃,市价也就600金到800金之间,而吕英让弟弟吕布标价为整整1000金,且概不还价,这个世间哪有傻子愿意多花200金去购买一块并不是必要的地产?所以自然无人愿意和吕布商谈购地。
看吕布卖地进展缓慢,这吕英竟然又已家法为由,再次给了吕布三十个大棍子,于是乎,大家都在为吕家弟弟忿忿不平,而感叹吕家哥哥的不近人情。
县令陈康这边,也被吕英这波操作弄得一头雾水,本以为吕英变卖家产是因他知晓惹怒了自己,想逃离代县,可是这吕英又把地产提价200金,从而无人购买,好似又不是为了紧急离开代县,自己还要不要按照原本计划带人袭杀于他?这可如何是好?
“报,县令大人,有一人来访”一个黝黑的汉子突然上报,这个人名叫魏越,在县里担任县吏,为人勇猛仗义,和同为县吏的好友成廉同负责代县的巡视治安工作,有人曾戏称两人为“代县双虎”。
“来者何人”陈康问道。
“吕家吕布,穿一袭黑衣,从后门而入”魏越回答。
陈康开始低头沉思,而魏越看陈康如此作态,而他又不知陈康所作所为,只知吕家犯上,目无主官,现在看陈康已有所不喜,继而又出声道“在下这就去赶走这厮!”
“慢!”陈康叫住了魏越,做了那么多年县令,基本的智谋陈康还是有的。
臂如这次吕布单独寻他,定是受不了自家哥哥的压迫,而又想为吕家留一条后路,故而天黑之后黑衣从后门前来求见,古人有言,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这吕英的亲弟弟都已经要站在自己这边,看来是天亡吕英。
脑补完毕,陈康微微一笑“让他进来。”
“喏”魏越老实巴交的点头同意。
“吕贤侄,来之为何?”陈康看着眼前高了自己的两头的威猛吕布,虽然心中一惊,已有几分忐忑之意,但是想起自己分析出吕布此行的目的,还是尽可能表现出慈善大度的模样。
“求陈县令救命”吕布脑海里想象着吕英来时交代的话,一见陈康,便长拜不起。
“贤侄快起,是为何事?”陈康笑的更开心了,果然,自己的判断,定然是准确无误的。
“吾哥吕英欺人太甚!这份地产只得800金,却让我抬价1000金出售,如若卖不出,让我自出了这200金,前几日看我拿不出这200金,竟然对我数次以家法为名,殴打于我”吕布话是这么说,但是脑海里全是眼前之人谋夺自己田产之景,语气竟然有几分愤然之意。
“我看贤侄你身体健壮,好似未曾遭受家法?”陈康也是老谋深算,并没有直接相信了吕布的一面之词。
大意了,来的时候欢快,忘记了自家哥哥来时之语“狗官老奸巨猾,必不直接相信此番苦肉之计谋,小布你需进门先脱衣,后再拜,让其看见你背上累累伤痕,你再作出强撑病体之状,定能蒙混过关”
希望现在脱衣,为时不晚啊!吕布二话不说,撕开了自己的上衣,只见其背上棍印交错,虽已结痂,但是仍然触目惊心!
而陈康见此情形,也对吕布之言,信了七分,开始对吕布试探道“你兄对你这般凶狠,可曾想过怒而杀之?”
“虽兄长于上目无尊长,于下不体贴胞弟,但胞泽之情,难以割舍,请大人饶我兄长之命!”吕布听到陈康杀自己哥哥,气得浑身发抖,但是又怕打乱吕英的计划,只得咬紧牙关,死死捏紧拳头。
这在陈康看来,吕布提起吕英,那是恨的咬牙切齿,但是碍于纲常道德,不能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