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冒功!前几次所杀之人皆为城中之人,由暨听后勃然大怒才上前与贼子浴血搏斗。现在由暨已死,但是我不能让其名声被贼子之言所毁,而太原王家与我家有旧,我以书信一份告知其事,王家王允曾担任过刺史的别架从事,现被三公征召,为朝中侍御史,其人对并州各事甚是熟悉,又刚正不阿,最烦徇私枉法,以权谋私,想来会给由暨一个公道!”吕英抬起头,目光直直的看向县令陈康。
吕家当然和太原王氏有旧,但是已经十数年未曾有信件来往;再者,人家是一个大家族,会不会理睬此等小事也未可知,吕英这只是一个博弈,看看刘临所作所为只是他自身欺上瞒下,还是得到了县里陈康的暗中授意或者是暗许。
果不其然,陈康的脸色刷白,踉踉跄跄倒退了几步,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这贼子果然血口喷人,如若是我,也忍不住亲自上前厮杀。贤侄缴贼有功,想来也甚是疲惫,还请快回休息,我定如实将功劳上报”
吕英看到陈康此等情形,已然心中有数,抱了抱拳,径直走了出去。
吕布回到门口,一直在家中等候,他以做好准备,如若两个时辰吕英都不曾回来,他就提刀杀向县令府,宰了那啥县令,这天大地大,还能容不下他兄弟二人?大兄不是常常说,大丈夫当四海为家么!
看到吕英遥遥走回来,吕布摇了摇头,终止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快步迎了上去。
“大兄,事情怎么样了?”
吕英轻轻拍了下吕布肩膀,应了一句,而后示意吕布跟上,进了吕家主厅,又支开全部下人。
“这个陈县令,是知道刘临所作所为的,甚至刘临就是得其暗中授意,今日我把此事抖出,他面色发青,站如踉跄,定然心中有鬼”
“大兄!此等人渣,待我去杀之”说完,吕布二话不说,竟气势汹汹向门外走去。
“你给我回来!你有何凭据?”吕英本不想与吕布细说,但是存着锻炼吕布的心思,有心让吕布凡事多想几分,可终究还是高看了这莽夫。
“大兄,那你意如何?小弟就一身筋肉,你需要小弟做啥直言即可,万万别让小弟思考了”吕布也悻悻然,随即耍赖般一屁股坐在门口,让吕英好气又好笑。
“前日队里那个叫王忠的,你去唤他过来”吕英也弃了那好生培养吕布智慧的心思,之前那“守株待兔”之语能从吕布嘴里说出,应该也是不可复制的惊天之语。
还是好好让他锻炼肌肉去吧!重要的事情,交给吕布总是让人很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