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会有什么?”
方余走在楼梯上,准备前往二楼,他想去看看哪里有什么。
之前在于那个小女孩的交谈中发现敲门的人并不是她,那会是谁?
于是他退出那个房间,准备去寻找敲门的人。
楼下有四个房间,一个是空的,另外两个都有一个小女孩在里面,最后一个会有什么?
方余打开了那个房间的门,看了看,是一个储物间,存放着杂物。
什么也没有发现,他将目光转向了二楼。
也许在二楼会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楼梯上已经出现了细细的裂痕,如破损的蜘蛛网般纵横交错。
房子已经有一些年头了,踩在楼梯上都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把楼梯踩塌了。
“一个客厅,一个阳台,四个房间。”
看着二楼的构造,因为没有开灯,所以显得模糊不清,只是大概看到物品的轮廓。
打开灯,看见阳台的那扇门没有关,外面的风刮进来吹动窗帘,夹杂着雨水飞入客厅的地板上。
“为什么没有关门?”
米黄色的窗帘被风吹动,像是有人在客厅用力往里拉扯,套住窗帘的杆子已经有些松动,如果继续下去不需多久就会掉下来。
小心的走过去,捅了捅窗帘,里面并没有藏着人。
阳台外面看不清,也无法确定有没有人藏在外面。
要不出去看看?
飘进屋的雨水粘在方余的脸上与衣服上,有些凉,鸡皮疙瘩冒了出来,被冷得打了个哆嗦。
不行,不能出去看。
如果外面躲了一个人,如果这个人手里还拿了一把刀。
而自己又正巧先是把头伸出去张望,又正巧这人举起刀对着自己的脖子,透过脖子看清楚了自己的血管……
光是想想就让他冒出一身冷汗。
当然这可能只是他在胡思乱想,说不定是这几天经历了一些事,或者是在此之前就得了一种病,叫做被迫害妄想症。
但那又如何,如果阳台外有人呢,如果那人手里拿着刀呢,如果刀对准了自己的血管呢?
他不想去赌,赌博害人害己。
想到此,他紧了紧手中的木棒,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并且时刻注意着有没有,哪怕是有一点点动静都停下动作做出防备姿势。
总算是将门关上了,简单的一个动作耗费了这么多的精力,额头上已经冒出汗珠。
“你……是不是有病?”三头娃娃突然冒出声音:“被迫害妄想症?”
“是不是欠收拾了。”
方余对着它的头弹脑蹦,挨个儿弹,一个也不能少。
“这是病吗?”方余说道:“这只是有点从心罢了。”
“从心是什么意思?”它好似好奇宝宝的追问道。
“你话很多?”瞟了它一眼,方余淡淡的说道:“我现在很忙,别打扰我。”
“嘿嘿,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害怕,专门出来调节一下气氛嘛。”它强带着笑容说道:“接下来我保证不说话,不打扰你。”
接着它紧闭嘴,没有再说话。
还别说,经它这么一打扰,方余心里一丝丝害怕的情绪要消弱不少。
关上阳台门之后,外面传来的声音要小了很多,整个空间也恢复了平静,方余也将目光转向了这个客厅。
客厅里该有的用品都有,沙发、茶几、电视之类的一个也没少,只是有些老旧了。
对此方余存在一个疑问,关于那个小女孩被当做“鱼饵”的疑问。
这栋房子的种种迹象表明,这里一直是有人居住的,房子里的用品都已经用了一段时间。
但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就好像是居住的人突然就消失不见,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