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必争了。有大隋军队替本汗挡着吐蕃军也好。就让于阗王去对付大隋军队吧!唉!”射匮可汗无奈的说道。 “大汗,近日由中土来了个云游得道高僧,能测国运凶吉,个人前途,本公奉他为上宾迎入本府。不如让他进账为大汗一测国运?” “哦?我突厥王庭多有天竺路过的云游僧,却不曾听说有道行高深能测国运凶吉之人,那就请此高僧得空为本汗测算一番。” “是,大汗。本公回去便安排他进宫一事。” 浮屠城南的一个小巷深处。一颗顶着无数积雪的大榕树下有一个中原汉民开的小酒肆,酒肆不大,尽一个中年掌柜和年轻的店伙计在经营者。 外面大雪纷飞,极寒的天气使得街道上早已空无一人。 原本因没有客人正准备打烊时,却突然推门而入,闯进来两个云游僧人。 “两位大师若要化缘,我这里还有些馒头,只管拿去果腹,本店也要打烊了。”伙计忙出来说道。 “贫僧非是为化缘,且置办些酒肉,我师徒二人吃了就走。”一边说着,两人一边在桌边坐下将身上的包袱顺手取下放在桌上。 “大师要吃肉么?”伙计有些惊诧。 “啰嗦什么?只管将肉上来,再打壶酒过口。”那年轻的僧人颇不耐烦的叫道。 “好!二位稍候,本店早卤熟的羊肉给两位师傅切两斤就是,酒却差了些,是本地羊奶酒。” “小二莫啰嗦了,直管随便上些便是。”年长的僧人小声说道。 “好嘞!两斤卤羊肉,一壶羊奶酒~”伙计唱了个诺,便往厨房而去。 “掌柜的,今儿可怪了,大冷的天竟然会有出家人出门,还不忌口,只要吃酒肉。听口音还是中原来的和尚。” “管那么多作甚,他要吃肉喝酒给他就是了。不吃些酒肉怎挡得过这大冷的天气。” 不一会儿,一桌酒肉置办齐备。 这一老一少二僧便敞开了肚子猛吃起来,怎么看也没有一点出家人的样子,特别是那小和尚,面目丑陋,一副凶人样。 “义父,何必走那贪财王爷的路子?不如我父子在蓄发投入突厥军中。待与大隋战起时,我等领军直杀入长安便是,也好过这东躲西藏的。” “登儿小声些,你我父子本事再高能杀得尽百万隋军么?必须借突厥人的刀才是。多吃些肉,有些日子没吃了。” “哼!这羊奶酒真如水一般不经喝,活计再上两壶酒来。” “来了~”一声回应后,只见厨房内那活计拿着两壶酒走了出来,瞄了这二人一眼后,放在桌上后又转回屋中去了。 “胡掌柜,这外间吃肉僧人果然是假的,方才小的似乎听到那小和尚说起了投军一事,但又被老些的和尚说了什么给堵了回去。这两个有些古怪。” “哦?你可听清了?” “胡掌柜,那老者颇谨慎,但小的口不择言,小人听得真真的。” “敢是中原犯案在逃的囚徒,伴作僧人样掩人耳目?我在这盯着,你去内屋柜中去翻翻这几年上峰发下来的海捕文书,看看画像中有无此二人?” “好嘞~小的去去就回。”活计应了一声后,忙撤身从厨房后门跑向后院内宅去了。 “掌柜的,酒钱在桌上了,只多不少,贫僧去矣!” “好,好~大师傅且自去。” “嘭~”外间传来房门被关上的声音,胡掌柜出来看时,喝酒吃肉的两个疑似僧人已经出门走了,几个散碎银子丢在了桌上。 胡掌柜狐疑的收起了这些碎银,收捡着几个空碗酒盏。 “老胡,人走了么?”突然,活计从里间冲出着急的问着。 “刚走一会儿,怎么?” “嗨!你看这两张画像,不就是这一老一小二僧么?” 胡掌柜一惊,忙放下碗筷,接过店活计递过来的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