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威风。穿什么不好,非要挺着架子穿身黄金衣甲。兄弟们待会儿给我集中打那个穿金甲的鞑子将军。”
埋伏在自己身边的十几个步枪兵将士没有做声,只是都点了点头,随即各自都调整着枪口去瞄准正一步步走过来的金甲高大的突厥将军。麻叔谋自己也没闲着,将望远镜交还给张楚后自己便将步枪举起紧紧地瞄向进入自己射程的颉利。
“呯~”麻叔谋一扣扳机,将自己这把枪中的子弹射向了对面栈道上的颉利,只见颉利右手一捂肩头,晃了几晃并未倒下,而是抬头看向对面。
但就在这时,埋伏的步枪兵们纷纷扣动扳机向自己瞄准的目标发射着子弹。
随着一阵连绵不绝的枪声过后,对面栈道上的突厥兵们纷纷中弹倒下。有的倒在栈道上,有的竟直接翻了出去,跌到百米下的涧水里。反应快且没有中弹的突厥兵们迅速以栈道木栏为依托,张弓搭箭开始了反击。
这边步枪兵们采用的是自由射击原则,每个士兵击发完毕后,都在紧张的装填着下一发子弹,然后举枪瞄准再开枪。将士们的动作极为熟练流畅,甚至射速远超过麻叔谋。只是他们与麻叔谋不同的是向对面目标无差别射击,而麻叔谋则是直盯着已经倒地还被护卫围起来的颉利可汗。
一颗颗子弹射出,围着颉利的突厥卫兵们一个个的倒地。颉利的身影忽隐忽现的。麻叔谋也不管其他,只顾对着那道黄金色的身影不断击发着。
颉利已经身中数枪了,除了被麻叔谋首发击中肩头的那枪外,肚子、前胸和腿部分别中枪,身上中弹不少于十发,显然就算还有气也活不成了。在护卫拼死的护卫和搀扶下往栈道前面冲击着,很快便从麻叔谋的视线中消失了。而此时麻叔谋对面的这段栈道已经没有站着的突厥兵了,只有几个倒在栈道上不断厮嚎的伤兵还在翻滚挣扎着。枪声也渐渐停了下来,倒不是麻叔谋的命令,而是步枪兵们的眼前已经看不到目标而不得不停止了射击。
就在步枪兵们起身嬉笑着将身上的伪装摘去时。栈道远处那方又传来了一阵密集的枪声,显然这是唐妃然女兵队和齐国远的小队在狙杀极少部分冲出栈道的突厥兵。很快这阵枪声也停息了下来。战场陷入了一片宁静,只听得下面涧水流刷过去的汩汩声。
“娘的,也不知颉利那厮被打死了没有?老李过去看看,看老齐截住颉利没有?”
“是。”李如珪答应一声带着几个兵便往栈道出口那头方向跑去。
“麻部长,颉利必死无疑,张某看的清楚得很。麻部长一枪只打中了颉利肩膀,倒是弟兄们的一阵乱枪打的精彩,颉利胸腹处连中了几枪,口吐鲜血,显然是活不成了。张某恭喜麻部长大功告成,为陛下解了心头大患。”张楚拿着望远镜非常肯定的说着,脸上挂着会心的微笑。击杀颉利的任务完成,不枉这一个月来的辛苦守候,更是没有负陛下的一番安排和信任。张楚心头的石头总算落了下去。
“麻部长,栈道最后面的几十个鞑子兵见势不妙往回逃了,要追么?”一个步枪兵旗牌官过来报道。
“呵呵!不用了。几个虾兵跑了就跑了吧!带兄弟们绕过去登上栈道挨个补刀,别浪费子弹。”
“是,弟兄们跟我走。”
呼啦一下,跟着这个旗牌官过去的就有300多人。剩下的近200步枪兵则在地上搜集着散落一地的子弹壳。步枪营有规定,射出的子弹必须捡回子弹壳,以子弹壳的数量领取新的子弹。所以,战斗之后必须有人打扫战场将弹壳捡回。麻叔谋的卫兵早已替他将地上的弹壳收拾好了。
麻叔谋和张楚回到山下涧水边的营帐中刚喝了口水,账外便传来一阵欢呼声。
麻叔谋正要掀帘出账,就听齐国远那粗壮的嗓门在大呼大叫着:“老麻,张百户,俺把颉利那厮的首级取来了,还得了一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