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洛阳城的王世充也早探息了杨玄感和朱登举旗造反的消息,不禁一阵大笑。 “杨玄感啊!杨玄感,区区数万乌合之众便要谋反,真不自量力也!不过也好,多一方让杨广那厮头痛的势力,本王这边承受的压力就小了许多了。呵呵!” “王爷说的是,越多像杨玄感这样的人越好!不过,如此一来天下更混乱不堪了,只怕举事之人会更多了,王爷当紧守门户,不可自乱了阵脚。”胡师爷提醒道。 “师爷说的不错,他那里乱无妨,本王这边却万万不可乱了。不过,近日豫州汝阳沈法兴、相州高谈圣、亳州定阳刘武周、宋州虞城林世弘等似乎都在聚集人马,都欲乱中获益,本王不可不防。” 王世充口中提及的这几处势力,都是大隋朝廷分封的几处实力相对弱小的藩镇门阀,平时受制于隋庭律例不敢妄动。其实都欲利用天下乱局壮大本身实力,每一方藩镇都想将自身作大称王。 “呵呵!王爷,那几处与其去防他,不如好好利用利用。得便时可将这几处小王邀请至洛阳一起商议时局,若是能达成共议,由王爷主盟,就是反了大隋,开创新朝亦为不可呀!王爷你说是吗?” “这---,呵呵!不错,不错!” 说到高兴处,二人不由大笑起来,眼中都流露出毫不遮掩的欲望。 京城皇宫议政殿上,此时也因杨玄感造反掀起了一股风暴。文皇此时震怒无比,他万没想到举旗造反的第一人尽是出自自家皇族子嗣。 “越公,你养得一个好儿子啊!朕何曾慢待过你,竟怂恿孽子谋反!”文皇厉声呵斥着正在阶下浑身颤抖的越王杨素,就连身旁的太子杨勇也慌乱无比。 “陛下,陛下冤枉老臣了。”杨素出班跪倒在殿前喊冤道。 “朕何曾冤枉与你?讲!”文皇手指着杨素盛怒着问道。 “陛下,还记得去年秋猎吗?逆子杨玄感瞒着老夫作出违逆之举,那时老夫便将他逐出了家门,断绝了父子关系,再无任何来往了。后来听说逆子逃亡南阳当了响马山匪,为非作歹,靠聚众劫掠为生,早脱离了老臣的掌控了。若是被老臣拿住也必交给京兆府法办其罪的。此逆子在曹州叛逆实与老臣无关啊!”杨素连哭带喊的说着,抬头是竟是老泪纵横之态。 “父皇,儿臣可以为皇叔作证,自去年秋猎之后京城在无杨玄感身影,想是早已逃离了京城了。”杨勇赶忙为杨素作证着。 “陛下,老臣亦为越公作证,越公早已与其子断离了关系。”右丞相韩洪也出班奏道。 “陛下,老臣---” “好了,众卿不必复言了。既是断绝了关系,此事便与越公无关。”文皇出言打断了正欲谏言的仆射苏威说道。 “拟旨,命中原、齐郡、冀州等各州府藩镇出兵征剿杨玄感叛逆,不得包庇,私下与叛逆为伍者,与叛逆同罪,诛灭九族。”文皇厉声说道,阶下群臣俱都战战兢兢不敢出言。 下得朝来,文皇仍旧闷闷不乐,来到后宫文和殿,独孤皇后见了,忙问道:“圣上可是因玄感侄儿造反一事烦恼?” “唉!杨玄感忤逆不孝,竟然伙同乱民造反。让皇后担心了。” “唉!当初圣上登基之时,那越王爷便多有不服,只是讳于圣上威势不得不低头。那时,玄感侄儿便已经成年,且胸怀大志,早把这皇家明争暗斗之事放在眼里,即便杨素臣服圣上,玄感侄儿也从未服过,早晚必反。好在造反之地远在曹州,那里周围都是门阀势力,加上?儿大军也在近处,本宫以为玄感造反不足为道,不久必被擒,圣上无需过于烦恼。” “但如皇后之言吧!”文皇轻声说罢,便挽了独孤氏的手臂坐于榻上。 “近闻?儿开渠还属顺利,也不知进展如何了?” “唉!工程倒是顺利啊!只是手段过于毒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