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理惊愕的杨玄感和朱登二人,自顾斟酒吃肉。
“义父,洛阳王从来都只把我等当牛马差遣,何时重看过一眼,不若听先生之言,以红桃山为基业自立为王,登儿愿为义父手下一将足以。”
“大王年虽小,却有一番见地,不错!”李密听了朱登这番话,不由发至内心赞叹着。
“先生称王之事还需缓缓,如今西有王世充,东有唐壁,相州王高谈圣距此也是不远,此时称王必树外敌。洛阳此时倒是不必去了,王世充新败也奈何我不得。”
“嗯!玄感兄思虑长远,此时时机未到不称王也可。王世充外宽而内忌,久在其下必为所害,不去最好。我军虽败,当重整军备,某料定济南王唐壁不出一月必然进攻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