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甚是有趣。也罢,就云召兄长在此作个见证,我试拉一回。”说罢,将手中凤翅镏金镋使劲插入土中不倒,翻身下马,上前接过雄阔海的硬弓,轻轻试着拉了一下,感觉稀松平常。
“你这弓不过如此,看我拉开此弓。”说罢双膀一叫力,口中大喝一声“开”。只听“啪”的一声,竟将雄阔海的硬弓生生拉断,随手扔到一旁草丛中。
“哎呀!好小子,气力不小,再试试爷爷的板斧。”雄阔海一见自己心爱之物断为两截,顿时大怒,一发性起,无人可拦,举斧上前就劈。宇文成都心头一阵暗笑,侧身躲过一斧,转身操起自己的凤翅镏金镋格挡住随之而来的另一斧。两人就在这桥头镋斧步战在一块儿。伍云召心内暗急,为雄阔海担忧不已。忙操枪在手,准备随时隔开二人,以免互相伤害。
只见二人镋来斧往不过10合,雄阔海兵器短已经落入下风,加上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镋十分沉重,雄阔海的双斧无法承受,渐渐手忙脚乱,力竭不敌。伍云召见状忙上前帮雄阔海拨开宇文成都突刺过来的一镋,叫道“将军且住,我有话说。”
宇文成都心知胜负已分,没必要枉取这人的性命,于是趁势收镋住了手。雄阔海气踹不已,噔噔的连退了几步,手臂酸胀,也住了手。
“宇文将军,这人你还不识,他乃是这金顶太行山群山诸寨江湖豪杰之首,江湖名号紫面天王雄阔海的便是,此人面似凶恶,但为人仗义,乃是我天锡兄弟的结义大哥,与我亦是兄弟。”
伍云召对宇文成都说完这话后转向雄阔海说道“雄天王,此人乃是我大隋朝当今的无敌大将军宇文成都将军,宇文将军虽年岁不大,但天生神力,武艺超绝,天下无人可敌,你我就算是联手也不是对手,何必在战。他也是与我同去那沱罗寨的。”伍云召边说边扶住力竭的雄阔海。
“我道是谁如此厉害?原来是他,本王输的服气。”雄阔海为人颇为洒脱,在这江湖之中论的就是身上的功夫武艺,只服强者。相斗一场,也知道那宇文成都并未使出全力,给自己留有一线,便不得不服。
“呵呵!原来是河北一路绿林扛把子大哥雄天王在此,方才多有得罪,本将这厢有礼了。”说罢,宇文成都上前两步拱手施礼,按照绿林的说法就是行了剪拂之礼。这是一种绿林好汉们摒弃私怨相互结交示好的礼节。雄阔海见状忙扔下双斧上前与宇文成都剪拂行礼。
“哈哈哈哈!”三人见状不禁开怀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