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外界的谣传了吧?”杨勇知道父亲可能已经听说了自己的事情,但杨勇有把握这些事情都没有证据,仅限谣传,于是还想抵赖道。
“最近,时常有外人在传儿臣的谣言,坏儿臣的声誉,其心可诛,还请父皇明察呀!”杨勇赶紧又补充了几句话,他想坐实这些就是谣言。也就是老二杨广现在外地,否则就把传谣一事栽到老二头上去了。
“哼!如是一人上疏弹劾与你,可能事有蹊跷。但十余个大臣都在弹劾你,弹劾的奏疏,为父的案几上都要摆放不下了,你怎么说?还在狡辩,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从今日起将你那抢来的歌伎、胡女等给我遣散离京。如再有此事,必将重罚。去吧!明日托病不许上朝听政,何时上朝等父皇口谕。”文皇也不想跟这个儿子多说,还怎样说?儿子变成这样还不是自己这个当父皇的缺乏对他的调教。要说挨板子自己就得先挨。他想在自己发怒之前,将他赶出去,眼不见为净。他要想想如何在明日对付那些弹劾儿子的朝臣们,不给个说法看来是过不去啊!。
“看来只能拿太子子嗣不旺,心急忘礼来作挡箭牌了。谁家遇上这事儿都急啊!更何况是皇家血脉不旺!”文皇想到这,无可奈何的苦笑了下。“好在我的儿子中还有一个最近颇争气,以自己不及弱冠之年恁是解决了关中乃至整个北方缺盐一事。颇给为父长脸啊!”想到这里,文皇的心情又是好上了许多。他现在有信心让众臣把太子的丑事忽略掉,把眼光看向晋王身上。明日的早朝可是要好好议一下晋王的上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