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精湛,已有大将之姿。
“太傅大人,今圣上又托病不朝。那太子监国准了杨素老儿之奏请,调外兵1万驻守京师北门外5里耀县梅家坪。其意路人皆知啊!太傅大人对此可有对策,已缓当务之急。”张恒此时异常焦虑的询问道。这张恒乃当朝左庶子,亦为晋王府少卿职专为晋王府搜罗天下人才。眼见太子党势大且早早布局,下朝后惴惴不安,急来找宇文述商议。
“太子利用监国之机,大肆笼络大臣,培植亲信党羽。更有越王杨素暗中相帮。如此种种,本太傅如何不知。只是太子一党太过心急了些,缺乏稳重。杨素挑唆太子恐别有用心。但太子也好,越王也罢,他们都忘了一件事。”宇文述不紧不慢的对一脸焦虑的张恒说道。
“他们忘了现在是开皇三年,天下成平不久,人心思稳。祸乱朝堂者必为开国国公们所唾弃。仅靠越王爷一人扶持,那还是不够看的。况且,陛下正当年富力强之际,暂时的龙体欠安,神情恍惚仅是为皇后娘娘的病体担忧所致。一嗣皇后娘娘身体好转,皇上必将重新振作。这几日太医院消息说皇后娘娘病情虽然来势凶猛,但已经有所好转,并无性命之忧。只是不明病理,无法对症下药罢了。呵呵!”我这里有晋王殿下亲笔回书,张大人可一观之。
张恒忙接过书信打开观看,脸色逐渐平复如初,最后,甚至还漏出一丝笑意。
“我道太傅大人如此云淡风轻,原来殿下隔岸观火早已洞悉天机。亦在书中做出安排。倒是我等身在局中看不清楚,先沉不住气来。”张恒自嘲道。
“纵使朝堂危机不至爆发,但我晋王府不得不防。当按书中殿下所说三策进行,张大人来的正好,你我当做一分工。”宇文述说完紧盯着张恒的眼神。如若推脱,那就不得不对其实施软禁,以待殿下回府处置。
“我为当朝左庶子又兼晋王府中少卿,本职就为监控百官。殿下不在自当从太傅之命,请太傅吩咐就是。”张恒赶紧起身向宇文述拱手答道。
“好,张大人请坐。王爷第一策让我等联系除越王外的其余在京师的国公和几位开国老将,让他们出面说服陛下早日临朝听政,稳住朝堂,抑制太子党的扩张。几位老将军处由我出面,在京国公劳张大人走一趟,务求与我达成以安朝堂不稳的共识。不知张大人意下如何?”
“如若不能全都说服,又当如何?”张恒担心道。因为太子一党势力也是非常大,除越王一明确站队外,其余在京国公多在观望,事不关己,不置可否,暗中心向太子者也不在少数。毕竟晋王殿下年弱,锋芒未露。
“本该我宇文述亲自入宫面见皇上,但我之身份不宜出面,只要张大人能说动一个老国公当面向皇上呈请,即事成亦。呵呵!”宇文述掩须大笑道。
“那好,我与那宋国公贺若弼私交甚好,这就前去他府中拜会,陈述局势。就使他入朝说动皇上尽早上朝听政。太傅大人下官告辞。“张恒起身就要离去。
“好,接下来殿下的两策视这第一策进行实施。我这里便静候张大人佳音了。”说罢,宇文述拱手送客至大门口。
宇文述转身回到客厅中,使仆人唤来长子宇文化及。
宇文述问道“为父听管家宇文伯说你近日常去东寺街一孀居妇人处,那妇人有一女年方18,名唤“婉儿”,模样生得十分齐整,可有此事?”宇文述冷冷的问道。
宇文化及大惊,忙磕头道“父亲,确有其事,那孀居妇人名唤“王二娘”,丈夫早死,仅存一女婉儿相伴。甚是可怜,儿妇高氏多年仅生得一儿成都,不在出。故儿欲纳婉儿为妾,以为宇文家添子添福,一时无错,还未曾告知父亲。”宇文化及头磕在地上不敢起身。
“化及我儿,起来说话。”宇文化及听父亲口气平和,轻舒一气,慌忙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