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遍插各色彩旗;禁卫军们必须当值的岗位有将士值班外,全军放假一天;城中几乎每家商铺门前都悬挂大小不等的双喜灯笼并在门上贴着“囍”字,犹如在这一天家家都在迎娶新娘一般;街道早已打扫的十分干净,摆满了各色鲜花绿植,不时走过一队队前往皇宫朝拜纳贡的藩国使团,他们无一不准备了一车车贴着“囍”字的贡品,在沿街不停炸响的爆竹声中穿插而过,欢庆的场景充斥着京城的大街小巷。 在这一天京城内几乎所有的酒楼都打出了免费吃喝的招牌,招揽着从全国各地入京朝贺的人们。就连最小的酒肆也打出了酒水畅饮的幌子。在几家有郑氏入股的酒楼更是全天摆开了流水席,供所有往来的人们免费吃喝。着名的京城五凤大酒楼此时成了皇家的政府接待站,为前来朝贺的各州府官员敞开供应平时难得一品的“五粮春”酒,这里也成了官员们交流感想,传递经验的最佳聚集场所。 普天同庆,全民同贺的如此盛况亘古罕见。 这时,在喜庆的人群中走着一个巡街串巷的算命先生,身后跟着一个童子,两人前后看了看发现并未引起人们的注意,也没发现有可疑人员的跟踪,一闪身便进了一家小型客栈之中。 “请问掌柜,可有一李姓书生入驻?贫道乃是他的故友,特来拜访的。”这个算命的道士问着柜台里正拨打这算盘的客栈掌柜。 “道长可是问那洛阳板渚过来的李先生?”掌柜停下了手中的活计问道。 “正是。” “哦!小二带这位道长到二楼雅间李先生那里。”掌柜先生对着大堂内正在搽桌子的店伙计说道。 “是,先生。这位道长请跟小的往这边走。”店小二在前面引路,这算命道士师徒便随后跟上,径直上了二楼,来到一个拐角处的房间外。 “这就是前日住进来的李先生的房间,道长请。”说完店小二便要离去。 “小二哥且慢,贫道这里有几文钱给小二哥拿去买酒。” “多谢道长了,若是道长还有吩咐只管叫小的就是。” 算命道士点了点头,看着小儿哥走下楼后,便上前轻轻敲了敲房门,口中轻声叫道:“子雄贤弟,子雄贤弟在么?为兄在此。” 门突然打开,一个年轻的时尚公子出现在门口,见了这门外的算命道士后,忙拱手一礼口中念道:“尊师,学生在此间等候多日了,快请---” 算命道士忙又看了看左右,见并无异常便一步跨入房内,小道童也跟着进了房间。时尚公子赶忙将房门掩上,随即跟着走到桌旁,忙着为算命道士倒着茶水。这算命道长此时也不再顾忌,伸手便摘下头上的帽子,又将身上这件不太合身的道袍脱下递给一旁的小道童。端起茶杯正欲喝茶解渴时,又觉胡须碍事,便顺手将假胡须取下放在桌上。 真面目显露出来,此人正是李密。而时尚公子便是他的学生,洛阳板渚镇的小世家子弟书生李子雄。 “尊师多日未见,一向可好?”李子雄问道。 “唉!贤弟呀!去年板渚一别为兄一事无成,现如今还成了大隋通缉在捕的钦犯,此次得信后来洛阳见贤弟一面也是收藏行头,唯恐被督察处的鹰犬盯上。”李密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一脸的无奈。 “啊?学生去年便得知尊师一考中第,已在朝中为官,怎会落得去那南山落草的地步?”李子雄不解的问道。 “唉~说来话长啊!怪只怪为兄拜错了师门,不该与越王杨素等同流合污啊!现在为兄悔之晚矣。” “坊间多有传说,先皇死于太子党之手,莫非尊师伙同越王杨素作下了这不轨之事?” “贤弟差矣!为兄熟读圣贤之书,也知忠义孝廉,岂能去作不忠不义之事?为兄只是一时不慎作了那杨素的鹰犬罢了。” “既是这样,尊师何不悬崖勒马主动投案,以图赦免?学生此来洛阳正是为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