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本公子和徐将军一道陪护中军车仗伴行。”
“是,末将遵命。”马武一脸轻松的应道。
一夜无话,次日再行。
说话间,便到了午后了。当众人看到官道一旁的国界地标时,才知道车队俨然已经进入了大隋地界,众人心情变的更加轻松起来。只是感觉到这大隋境内的山形更加高耸,山林更加绵密。萧玚见状不由再次升起了警戒之心。ii
“马将军,某看着官道两侧山形有些险恶,往来几无行人,当不得不防!”
“公子,末将已经探得清楚,前面那座山峰便是九峰山,此山也颇有些名气,山中多有道观,修道的隐士最多,名声不弱于那藏有神仙的终南山。山势虽有些险恶,但却无妨,待末将前去开路便是。”说完,马武一蹬马缰,便纵马而出带着身边500护卫疾行而去。
见马武带人走得远了,萧玚回身对着身后车仗大喊道“快,后队跟上。”
“将军,前方岔路口,一侧道路被树干堵死了,只有右侧可以通行。”一个在前面探路的小校回马向马武报道。
马武听了顿时觉得不妙,赶忙催马上前查看。
果然,一个三叉路口,通往京城一侧的官道上堆满了还带有青翠树叶的树干乱枝,显然已经过不去了。另一侧道路却是通向别处的,倒是没有异常。ii
“我来问你,那一侧道路可曾去探?”马武问着身边探路小校。
“禀将军,那侧道路非为通往京城的,小的并未去探,只看见这边被阻便报与将军得知。”小校答道,倒也正常不过,不走的路也没谁去探的。
“这通往京城的路看过去一马平川的,也是探无可探的,只是被人为用树干阻断了,可见此处有人埋伏。那一侧道路通往九峰山中,林木茂盛,伏兵必伏于这一侧山中,你却没有进去探知详细。”马武有些责怪的对探路小校言道。
“快,去几个人将路障清除,其余人警戒四周。”马武下令道。身后十几个军校正要下马去清除路障,就听另一侧山林中传出一声响箭,紧跟着山道上便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一队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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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队人马队列不整,衣衫混穿,武器繁杂,眼见得便是一伙流匪从山中窜出劫掠。当先两个蒙面之人,各持刀枪领着身后众匪大呼小叫的往马武这方冲来。
“列阵,准备迎敌。”马武慌忙下令道,身后500骑听令后迅速列阵整齐,各个举枪,准备厮杀。
前方冲击过来的流匪见这队人数不多的官军有了准备,便在百步之外停了下来。
一将冲出对着马武大叫道“来将可敢与某厮杀,若是胜得过某,某便放汝等过去。若是胜不得便将身后车仗留下,饶你等性命回去。”
“哼!吾乃梁国上将,如何不敢与你等草寇厮杀。”虽然对方人马远多过自己,但年轻气盛的马武根本没把这突然出现的草寇流匪放在眼中,连对方姓名都懒得去问,挺手中枪便冲向那员喊话流寇头目。ii
这员蒙面使枪骁将正是朱登,身后陪护的那员用刀蒙面大将便是杨玄感。他二人早已在此做好准备,正要截杀梁王一行。
见梁将挺枪来战,朱登毫不慌乱,举手中铁枪拍马相迎。马武本队中有机灵的小校趁机回马前去告知后队不远处的梁王等一行。
这时,交战的两将已经缠斗在一处,两条枪,枪来枪往的战过十余个回合,尽是难分胜败。正在观战的杨玄感见二人久未见输赢不由得有些急了,纵马上前,举刀便要双并马武。马武偷眼看见顿时大惊,自己独战眼前这员骁将便已感吃力,对方阵中却又冲出一将来,双战自己,这如何能敌得过。马武一时慌乱,就要回马,手中这条枪就使得有些乱了章法,顾此失彼了。刚拨开后来匪将的刀,却再也躲不过使枪匪将突刺进来的枪,只一枪便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