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之说道“你们两人今天去看了什么?”
“哇,新开了家酒楼,很不错的啊!”
曲江夏说着,便两眼冒光,她道“咱们出来这么久了,打打杀杀的,难得喜庆,不如我们都去看看呗。”
韩世修道“酒可好喝?”
“酒好喝不好喝,这我不知道,”应如意学着曲江夏的模样走进裴允之,她道“可你的伤还没好!喝不了酒!”
韩世修道“这……”
裴允之笑道“我觉得阿应说的对!既然如此,我们便去看看,难得有这种清闲的时间。”
拓跋展见几人轻装简行的就打算动身就,他抱着一套盔甲,还拿着一套盔甲,就有些不方便了,他道“哎哎哎,都站着,等我换身衣服。”
酒楼难得的高,也是难得的木质,几人打打闹闹的进了酒楼,店小二忙的上前引着他们,将他们引到二楼坐下。
五人围成一桌,看着下面的人群走来走去,好不热闹。
楼下有一台子,唱曲的女子也不知是来自何处,曲调婉转悠扬,一曲接着一曲,惹得台下观众笑颜逐开。
品茶的,吃饭的,听曲的……
“这才像是一个好地方嘛!”
曲江夏拉着应如意跑下了楼,临走前还抓了一把店小二端上来的花生米,应如意被拽着走,还看见了店小二端上来的酒。
“阿修,酒……”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曲江夏拉着走了,曲江夏笑着说“有裴允之在呢,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