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会惹出什么事来。谁家愿意跟一个时刻惦记着阴你的人一起生活呢?
宋良韵听闻晌午终于有好吃的了,整个人心情好了许多,她哼着歌儿回了自己的房间,看见房中一个人影,吓得“哎哟”了一声。
“韵韵,有没有想我?阿嚏!”赵慎初骑马疾驰到洒金街,身上都被春雨打湿了,话才说了一半就打了个喷嚏。
宋良韵赶紧上前两步,捏着他身上湿透的衣衫啧啧了两声,“作孽,怎么湿成这样?阿九,赶紧去给你主子找身衣服来!”说完,在暗九身后悄悄关上了门,方才想起压低声音说“大白天的怎么就来了?”
晚上你哥看着我跟看贼一样我能来?赵慎初看着她贼溜溜的大眼睛一把拉过她,按在怀里狠狠地亲了下去。两人厮磨了半晌,听到暗九在外面敲门才分开,宋良韵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唇,才给暗九开门。
不愧是国公府的奴才,一会儿的功夫,连热水都备好了,赵慎初去净房洗漱更衣,宋良韵感觉凉飕飕的,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衫也湿了,于是她也换了一身,正在她支着下巴等着赵慎初的时候,宋良锦突然推门而入,不光是宋良韵,便是暗九都心中一紧。
“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宋良韵堆起一脸假笑,边说边要将宋良锦往外推。宋良锦不明所以地说“也没什么事儿,只是娘说近两日就要搬家,看看你收拾得怎么样了。”说着眼睛绕着屋子转了一圈,点了一下头,突然问到“什么声音?”
宋良锦心虚地看了眼暗九,嗯啊了半天,“没什么声音啊?你听错了吧?外面的雨声!”
“雨声?雨已经停了!”宋良锦说着越发侧起了耳朵,就在她觉得是房檐滴水的声音之时,忽然发现地上有一双靴子,黑色的皂靴,“那,”她用手指着靴子问“那是什么?”看见宋良韵像个傻子一样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眨啊眨半天没说话,忍不住扬高了声音大声问道,“小妹,那是什么?”
还不等宋良韵回答,一个男子的身影忽地从净室走了出来,赵慎初刚叫了一句,“宋二……”就听“啊”地一声尖叫冲破了云霄。
“啊?啊?怎么了?我听见有人在叫,可是锦姐儿?这是怎么了?”地主娘正坐着喝牛乳,一阵尖叫声从姐妹两人的院子里传来,吓得她险些呛到,赶紧拉着雨燕说,“快快快,快去看看!”
宋良锦觉得浑身都在抖,目光从赵慎初湿漉漉的头发一直到他光着的脚,又看了看宋良韵,指着她说“你,你之前穿的不是这身衣服,你,你们干了什么?”
这下误会大了,宋良韵瞪了关键时刻突然走出来的赵慎初,尬笑着说“姐,姐你别误会,他都是淋雨了,来这里换身衣服……”
“你当姐姐是傻子吗?换衣服?换衣服洗什么澡?还有你,他淋了雨换衣服,你换什么衣服?”骗鬼呢!宋良锦狠狠瞪了宋良韵一眼,忍不住伸出手指戳着她的额头“你个死丫头,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你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看她那个手指都要把宋良韵的额头戳红了,赵慎初忍不住说“宋二小姐,你莫误会,我真的只是来韵韵房里换身衣服,你不要戳她,你听我说……”
“我听你说什么说?你觉得你是齐国公就可以随意欺负女孩子吗?你这样,这样欺负了她,让我妹妹以后怎么嫁人?”宋良锦不依不饶,只听外面“啊!”地一声,雨燕的声音在门外传来,“不好啦!夫人昏倒了!”
这一次,地主娘是真的昏了过去……宋家再一次兵荒马乱,等她在床上悠悠转醒的时候,抬着手指着宋良韵说“韵韵啊,你,你可怎么办?”
“宋婶放心,在下两日内必请人来府上提亲。”赵慎初面上一派沉重之色,内心里简直笑疯了,经此一事,宋家只能答应把宋良韵嫁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