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干!反正,干就完了!
赵慎初安排好一应事宜已经是晌午了,他看着战战兢兢的知县,盘算着怎么才能多薅一些薛嵘的羊毛。想着想着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宋良韵的身上……他觉得有些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国公大人,可是要传膳?”知县的绿豆小眼叽里咕噜地转了转,抽了抽八字胡小心翼翼地问道。
赵慎初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我的那些朋友可有安置好?”
“回国公大人,都已安置妥当,午膳早已送到了各位贵客的房中,还有那位生病的小姐,下官也为她请了咱们这里最好的大夫……”
赵慎初眉头一皱,吓得知县一哆嗦,他打断知县的话,“哪位小姐生病了?”知县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谁是谁,妈呀,国公爷的朋友,他都不敢上前好吗?哪里知道是哪位小姐……
“赵琛,谁病了?”
“回主子,宋三小姐昨日受了惊,又吹了风,早起有些发热,已经请过大夫吃过药了。”
赵慎初冷冷地看了知县一眼“我的朋友若是有事,就等着你们的官职不保吧!”他想起那双懵懂又专注的眼神,一阵心浮气躁,不行,一定要让薛嵘多出一些血!他灵机一动,光是宋良韵病了怎么够分量?
当天还没过去,国公爷受寒发热的消息就传遍了县衙后院,宋良锦将在外面买回来的点心匀出了一份,让小玉连着衣服一起送过去。“你就跟他说,这点心是我代妹妹给他送的谢礼,但因男女有别,且小妹正在病中,我就不让小妹过去给他道谢了,重点强调男女有别,知道吗?”
宋良韵在姐姐的絮叨声中沉沉睡了过去。
薛嵘赶到的时候,赵慎初还没“痊愈”,他正坐在床上听赵初禀报要事,听闻薛嵘到了,他嘴角一勾躺下了,“给爷再加一床被子!”
薛嵘在知县的引路下到了赵慎初的房门外“青州知府薛嵘拜见国公大人!”
赵起掀帘而出,朝薛嵘拱了拱手,“薛大人请稍等,国公爷刚喝了药正在发汗,不宜见客。”
齐国公可不是善茬,这分明就是个下马威,薛嵘心知肚明,但奈何形式不如人,只能礼貌客气地回到“有劳这位大人回禀国公爷,下官在此等着国公爷。”这一等就等了两个时辰,期间赵慎初睡了一觉,又看了一会儿书,眼见着天色渐黑,才对赵了点头。
“薛大人,国公爷请您进去。”
薛嵘正了正衣冠,忍受着双腿的酸麻随赵起走进了赵慎初的房间。
“下官拜见国公大人!”薛嵘并不多客套,他知道赵慎初也不想听客套话,行礼后便直接说到“听闻国公爷在此地遭受贼人暗算,是下官的失职,没能派人保护好国公大人。”
赵慎初打量了薛嵘一眼,他们两人以前素不相识,但是从薛嵘的眉眼间确实可以看出几分傅启涵的样子,“贵府公子年方几何啊?”
薛嵘一下愣住,他已经做了被赵慎初责罚的准备,没想到他竟然不按套路出牌,这个问题让他意外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他不清楚他问的是自己的哪个儿子,他犹豫了片刻方说“回大人,犬子年方十五。”
赵慎初微微一笑,“爷问的是傅启涵!”呵呵,赵氏扎心第一刀,提及一个已经被生母带走改做他姓的孩子,薛嵘的亲生儿子,姓傅,就问你薛嵘心窄不心窄?
薛嵘眼神闪了一下,快速应到“那孩子,被下官的下堂妻带走,随母姓,如今方才十八岁。”
“噢?听闻是乡试头名,看来,你的那位下堂妻教儿有方啊!”赵氏扎心第二刀刚抛出去,接着赵慎初又抛了一刀“说起来,爷还真的要谢谢他呢,在爷刚到青州被追杀、险些丧命的时候,是他带兵击退了悍匪。”这是赵氏第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