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上。
秀秀学医,他跟着也学了点皮毛,看病不敢说会,但号号脉博强弱是不成问题的。
杜夫子此时浑身是血,脸色惨白如纸,呼吸微弱,仿佛随时都要咽下最后一口气一般。
他们在路上遇到了山贼,本来问题不大,但杜夫子太倒霉了,被一个重伤的山贼捅伤了腹部。
他用自己学来的那点急救知识替杜夫子包扎了一下,然后赶紧奔着最近的城镇而来。
幸亏他们出事的地方离着这个州城不远,不然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马车停在医馆门口,那些镖师赶紧跳下车,来帮忙抬杜夫子。
林寒让他们注意些,然后也跟着跳下车,冲进医馆里。
这样一个浑身是血的伤者被送到医馆,郎中们自然全都先把手里的病人放来,赶来查看伤重者的情况。
顾馨儿打听了一圈,终于找了那家据说对治各种摔伤十分有本事的医馆。
只是来的时候,就见里面乱作一团,旁边还站着个浑身是血的人。
这人就是林寒。
他一直和杜夫子在一起,身上不可避免地就沾上了血迹。
顾馨儿不知他的身份,只是看他身上那么多血,便往边上让了让。
杜夫子的伤其实也不算太严重,没有伤到内脏,但是失血过多,有些麻烦。
幸好这家医馆的郎中们确实有些本事,很快就给杜夫子止住了血,然后拿了人参过来给杜夫子含着,又让人去煎药。
顾馨儿也不急着打听什么,就在一旁站着看热闹,愣是等到医馆把药煎好,让杜夫子喝下。
过了半天,终于听见有人说“夫子的脸色好像好一点了。”
顾馨儿听他们说的大周官话,忍不住多看了几人一眼。
不过也没有上前去搭话,而是找了医馆里的郎中问话“我家有个病人前几日摔伤了头,县里的郎中说她脑子里有血块。我们把她到到了州城里,就住在附近了悦来客栈。因为不能再随意挪动她,所以想能请郎中过去替她看一看。”
郎中听了她的话,点点头,转身让药童取了药箱过来,跟着顾馨儿一道出了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