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法国君主们的玩法都大差不差,都是在“国际强权”和“政治正确”之间耍弄两面派手法。
“是,陛下。”伯爵立刻应了下来。
此时他已经完全明白了艾格隆的用意,他心里也知道,塔列朗亲王肯定也在其中参谋筹划,也就是说,这是帝国的集体意志,而自己就是被选中的执行人——无法推脱,也必须执行。
在君臣两人商定完毕之后,艾格隆又说起了题外话。
“对了,为了演戏演全套,我在这段时间还会在宫廷当中热情接见波兰难民,现在巴黎当中,你认识的波兰难民里,有什么杰出优秀人才吗?我想给世人立个榜样。”
“我倒是认识一个……”沉吟半晌之后,伯爵做出了答复,“有一个非常优秀的作曲家刚刚流亡到巴黎,有人介绍我认识了他,确实惊才绝艳。”
“他叫什么名字?”艾格隆好像想到了什么,但还是按捺住性子问。
“肖邦……好像姓这个。”伯爵想了片刻才回答。
毕竟,音乐家对前途远大的政治家伯爵来说不过是个“工匠”而已,他才没有多少心思去记住对方的名字。
“肖邦吗……”艾格隆摆出了一副随意的样子,“那好,通知他一下,我请他过来枫丹白露宫,为皇室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