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老朋友诺瓦蒂埃侯爵,“老家伙,敢不敢玩上一把?” “那就玩吧,只要您敢,陛下可从没有什么不敢的。”侯爵没有再做任何犹豫,而是慨然点了点头,“反正这破烂议会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做了,就让这桩大事件作为它最后的谢幕曲吧。” 接着,他又看向了自己的儿子,目光中既有期许,也有暗藏的无奈和惋惜,“也许这是你一生最后的机会,你该去证明自己有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