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笔钱,这栋宅邸……”
“这栋宅邸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它是我的,所有的法律文书都足以证明这一点——”埃德蒙唐泰斯不耐烦地打断了对方的话,“如果您要跟我辩解,那么请跟我身边的律师谈,我相信他有足够的耐心说服您什么是事实。”
管家顿时语塞。
埃德蒙唐泰斯又看向了贵妇人。
他之前调查过,所以知道夫人叫爱米丽——至于娘家的姓叫什么他就不清楚了,不过这也不重要。
也许是被他的目光所感染,夫人突然一个碎步冲到了他的面前,然后握住了他的手求救。
“先生,求您救救我吧……他非说我是什么连带保证人,要我为我丈夫偿债,可我从来没有干涉过丈夫的事,也从没有做过什么保证……求您了,救救我吧!”
一边说,她一边抽泣了起来,这梨花带雨的哀荣,以及刻意凄惨的哭声,何尝不能打动人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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