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刺,但是爱德蒙-唐泰斯反而放心了——
如果没有动心的话,他又何必特意跑过来跟自己废话这么多呢?
“我们当然也不是完全无所求——”他往前走了两边,让自己更加靠近了对方。
然后,他用只有对方才能够听得到的音量,继续跟年轻人说了下去,“但是,请深信,我们陛下对希腊本身没有任何野心,更加不会让这个国家为了自己而跟整个欧洲为敌,他只想要成就一番事业,夺取至高的名誉,然后把它用于更加渴求的地方——”
他的这番说辞,虽然态度非常诚恳,但是帕诺斯-科洛科特洛尼斯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对方给的条件太优厚也太有诚意了,以至于他很难相信这是真的。
“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父亲是个共和派,他反对这个国家在独立后出现君主,如果流那么多血只是为了让这个国家换一位苏丹或者国王,那我们又有什么必要去流血。”他故意抬出自己的父亲,堵死对方的躲闪空间,“如果有任何人希望合作的话,这都应该是先决条件,而且不容质疑,你们的陛下接受得了吗?”
“当然能了,他乐意做出这个保证。”没有经过任何迟疑,爱德蒙-唐泰斯就做出了回复,“希腊是希腊人的希腊,也只有希腊人自己才有权治理,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我保证,他绝不谋求那些虚妄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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