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也看清楚了那凶兽张开了嘴。
那九个头颅都齐齐的盯着蔡泽,盯的他心慌,盯的他有些害怕。
“兄长呢?”
这次成蟜又问了一句,是冲着蔡泽问下去的。
天子,您快归来罢!
……
马车依旧在路上走着,不急不快,最起码看着是这个模样。
嬴政并没有觉得有丝毫的颠簸,一切如履平地一般,平稳。
这里距咸阳已经没有多少距离了,陈轩也走了有一宿了,依旧没有回来。
白起在外面架着车,并没有进来与嬴政言语,说大不大的马车,就只有嬴政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
正如同其他人帝王的自称一般,孤,寡人,孤家寡人。
“政小子,发甚么呆呢!”
嬴政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把手中河图洛书放了放,抬头就看到了陈轩挂在天上,酥懒的看着他。
“你还知道回来?”嬴政笑骂了一声,“事情解决了?可是棘手?不然你怎的去了一夜?”
“棘手确实棘手,但却是个好事。”陈轩依旧平躺在空中,也不看嬴政,也不理会嬴政的笑骂,“此事办成了,大秦日后便少了个隐患。”
“哦?”嬴政知道陈轩没在骗他,也就起了心思,想知道多些,“说来听听。”
“赵国先祖显灵,给了赵王赵骑射手做了底牌。”陈轩翻了个身子,看向了嬴政,“不过代价是献祭,生祭。”
“生祭?”嬴政皱了皱眉头,瞬间知晓了陈轩口中的生祭指的是什么,“赵国应当不缺奴隶,既然不缺,那又怎么可能是件好事?又怎么可能除了隐患?”
陈轩轻笑了一声,道:“谁说奴隶可以了?必须要王侯将相这样的祭品。”
嬴政的眼眸缩了缩,这种事情就算是他做,恐怕都得激起来一阵反抗的,更别提赵悼襄王了。
“他不怕乐间?”嬴政知道赵国里面的门道,“乐间会同意?还是说乐间没了?”
“赵骑射手都下来了,哪里还有乐间的事情。”陈轩嗤笑了一声,“不过赵国确实换了个主,由赵王偃(赵悼襄王)换成了赵王迁。”
“父子相残?”嬴政虽说没经历过里面的道道,但还是知道一些的,毕竟这事情他父王嬴子楚就有过想法。
不过不是对他的,而是对秦孝文王的。
“如此说来,确实是一件好事。”嬴政知道只要是这样,赵国必然会乱,这确实是一件好事。
至于赵骑射手甚么的,难道还能强的过白起不成?
这种东西,嬴政还是没放在眼里。
至于西方的威胁,陈轩并没有给嬴政讲,也不会去说。
既然这东西那个人都要藏起来,他陈轩自然不会乱了那个人的兴致。
或许之后会对大秦,对嬴政造成不小的麻烦,但是陈轩也不可能在现在告诉嬴政。
那个人已经给足了陈轩便利,既然那个人这么遮掩西方,丝毫不愿意让陈轩察觉。
就代表那个人有这个兴致,就想看这一出戏。
只要那个人不放弃嬴政,不放弃大秦,又能给氐人开多强的挂呢?
陈轩虽说前世废物了一点,但是现在可不弱,最起码在大秦领土上不弱。
现在的氐人,西方还是在大秦领土之上,也就意味着这种事情的幻灭也就是在陈轩的一念之间。
等戏唱到了高潮部分,等戏到了落幕的时候,陈轩自然会出来力挽狂澜,或者说带着嬴政力挽狂澜。
那个时候既满足了那个人的兴致,还让嬴政的威势更上一层楼,何乐而不为呢?
正当马车里的聊天正火热,白起却突然说了话,一出口就将嬴政陈轩二人的聊天打断:“天子,咸阳王宫出事了。”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