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连个全尸也留不下。
“我知道,我答应了。”赵迁只能应下来,他现在只是想活,只是想活罢了。
“交易愉快。”那声音陡然变得正经了起来,“之后你便不用动了,一切有我。”
说罢,赵迁就觉得自己似乎被一种力量挤了出来,而现在他已经走到了赵悼襄王的身旁!
赵悼襄王原本雄厚的手掌已经只剩骨头了,只剩皮包骨头了,看着格外渗人。
而这手掌似乎就向着赵迁拍了下来。
就如同平常拍他的那样,轻飘飘的,似乎没有用劲。
但赵迁知道,那里藏着杀机,藏着谁都感受不到的杀机!
……
陈轩看着战战兢兢的赵国太子,心中的恶趣味瞬间就上来了。
那石台他似乎是能移动的,是能将它从赵悼襄王的脑海里换出来,给予令一个人的。
那个养着他的人似乎依旧在眷顾着嬴政,似乎还想尊重着历史。
不过是在尊重历史的前提下,让大秦活的更久一些,让嬴政活的更久一些。
或者说,这只不过就是对他陈轩的补偿。
毕竟,在大秦的西面埋下了这么大的隐患,也不会再在这东面的诸国给他添堵。
现在的便利,都是证明西方的威胁恐怕要大上好多。
氐人虽说后来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之中,但有了那个人的帮扶,谁又能说准在这个时空,氐人能走多远呢?
不过这个也是个狠人。
陈轩现在已经想不得这么多了,现在他是要看护着这个赵国太子,赵迁。
比起赵悼襄王,似乎这位造成的恐怖会更深一些。
三座城池的生祭,说给就给,犹豫都未曾犹豫。
陈轩已经没有任何理由不去选择这个人就,不去选择这个赵迁来作为赵国的新王了。
毕竟,赵悼襄王只能将赵国的宗室杀个干净,杀不干净赵国人民心中的归属。
但赵迁能,等赵迁做到天怒人怨的时候,赵国就彻底对嬴政,对大秦没有任何的威胁了。
赵骑射手虽说是个硬茬子,是个不好对付的,但也不可能拖累大秦的兵锋,也不可能拖累白起的兵锋。
比起赵骑射手,统一之后的复起才是大秦要担心的东西。
……
赵悼襄王的手已经放在了赵迁的头上,脑海里的石台犹如闻了血腥味的野兽一般,疯狂的旋转了起来。
赵悼襄王脸上本来还有些不舍,但看见那迷雾似乎有了动摇就不再心软,狠狠的拍了下去。
儿子还可以再生,继承人也可以再养,现在错过了这个机会,可不知道还要再等多长时间。
赵悼襄王不想再等了,也不可能再等了,昨夜一宿的实验已经将他的理智消磨到了无限接近与零的地步。
现在见到了迷雾的消散,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功法,寡人来了!
赵悼襄王的脸上的兴奋起的红晕已经盖过了原先的苍白,手已经搭上了赵迁,不需要多久,这位太子便要成了这地上的皮囊了!
兴奋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被惊愕代替了。
赵悼襄王只觉得手似乎不再是他的手了,脑海里迷雾震动也不是消散,而是转移!
石台已经消失不见,迷雾混着功法也没了踪影。
赵悼襄王的身体已经干瘪了下去,赵迁的身体却红润了起来。
“你……你!”赵悼襄王已经发现了异常,口中怒斥着:“把这逆子给寡人杀了!杀了!!”
立在一旁的赵骑射手已经没了动静,就这么立着,丝毫没有救赵悼襄王的意思。
“父王,你怎么了?”赵迁脸上的惊恐已经消散了,有的只有戏谑,“寡人?这个称呼我已经想了很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