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然不可能表露出来。
“姊姊,天子回来了!”夏太后比华阳太后更为惊慌,虽然她才是嬴政的亲王祖母,但是在嬴政心里的地位是不可能与华阳太后相提并论的。
更别说她还在嬴政离开咸阳的时候替成蟜接受了不少所谓的“效忠”。
夏太后无法想象,要是嬴政知道了,或者听闻了一些不该传出去的东西,她的下场是怎么样的。
现在她唯一的活路就是在华阳太后身上,只要华阳太后肯保她,那她就一定不会太惨。
“天子归来不是好事?”华阳太后压下心中的惊慌,一脸嫌弃的看着夏太后,“怎么,妹妹还不想让天子归来?”
夏太后哪里敢认这个事情,就算心里是这么想的,那又怎么可能去认。
赶忙一脸惊恐的否认道:“姊姊错怪妹妹了,只是妹妹想问一句,姊姊之前的话可还作数?”
这里的作数自然指的是昨日华阳太后下的许诺。
华阳太后心中冷笑,但在面上没表露出来,只是平淡着脸,给跪伏在身旁的夏太后扶了起来,拉着夏太后的手,细声细语的说道:
“再怎么说你也是天子的亲祖母,再犯错又能拿你怎么样呢?到底是自己吓自己。”
夏太后闻言面上一喜,华阳太后这几句话哪里是说她与天子的干系,分明就是间接承认了话语是作数的事情。
如此下来,夏太后也就松了一口气,冲着华阳太后谄媚道:“妹妹今后就全倚仗姊姊了。”
“妹妹难不成还要倚仗别人?”华阳太后难得开了句玩笑,倒是把夏太后吓的连忙矢口否认。
不过,到底是谁倚仗谁,谁也说不准。
华阳太后看着退去的夏太后,心里直是冷笑,毕竟有这个憨傻的在前面顶着,且物证都在她这,再怎么样,也能平息些嬴政的怒火。
说到底,华阳太后终究是嬴政的亲王祖母,大抵是会给些面子。
大抵会给。
……
车架依旧在慢悠悠的走着,白起也没进去,只是在外面赶着车架。
现在车架里只有嬴政一人,还有刚刚回来的陈轩。
“陈轩,汝回来了?”嬴政看着似乎是刚回来的陈轩,把玉简放在了案几上,才把陈轩托在手上,
“陈轩,汝怎么又小了?”
“这几日做法做乏了,也就不想在天上趴着了,太累。”陈轩也不管嬴政还在瞒着他玉简的事情,只是伸个懒腰,慢慢的趴在嬴政的手上。
嬴政见陈轩似乎是真的乏了,又试探了两句,见陈轩确实甚么都不知道,才笑着对陈轩说道:“陈轩,汝可知道河图洛书?”
“政小子,你瞧谁不起呢?”陈轩一瞬间也不乏了,小小的身躯凝聚着大大的愤怒,“我可是天上来的,天上来的!莫说知道,我还摸过呢!”
跳脚的陈轩是以往看不到的,虽然知道这是陈轩自己搞怪,但嬴政依旧是觉得有些好笑。
原本虚假的笑容,也就多了些许真诚。
“汝说汝摸过,那咋没认出这玉简便是河图洛书。”嬴政笑的格外开怀,将陈轩放在案几上,拿起玉简冲陈轩摇了两下,“汝再看看,可是汝摸过的?”
“这……这……”陈轩似乎是一时语塞,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又被嬴政好生嘲讽了一番。
嬉笑打闹一番也是够了,嬴政正了正脸色——以往都是陈轩先开始的,这次却变成了嬴政。
“陈轩,汝说这东西真的是河图洛书吗?朕总感觉不像。”
陈轩看着有些疑惑的嬴政,若不是他在现在成了一条龙,非得笑出来不可。
这玉简到底是什么东西陈轩不知道,但是河图洛书的名号却是陈轩借着白起的口给这玉简安上的。
不过这都不是能表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