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时候只能依靠那腰牌出来,自然是没办法的接受。
现在白起以护驾为借口,他也没有话语进行反驳。
毕竟,刚才的情形,说是护驾都有些不准确,应当是救驾。
“倒是劳烦武安君了。”嬴政上前几步,将白起扶了起来。
有着陈轩傍身的他,可以肆无忌惮一些。
“不知武安君可着急回去侍奉昭襄先王,若是不急,朕即刻便在雍城给武安君设宴。”
嬴政的手搭在白起的臂膀上,只觉得一股透彻心扉的凉意传导了过来。
所有的话语都是试探,试探这位“人屠”可有留下的心思。
留下与不留下都是一件好事。
留下,他嬴政不一定能驾驭的住,就算有陈轩在意一旁看护着也有些吃力。
不留下,让他嬴政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顶级的助力跑走,也是不能接受的。
如此看来,倒不如赌上一把,赌白起留下。
这样,诸国就真的如同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再也不足为惧。
“臣奉王令,许臣在天子麾下做事,为我大秦尽最后一份荣光。”
白起依旧是行着礼,似乎不想让嬴政扶起来一般。
大殿外的兵卒呼喊已经传入了大殿,传入了嬴政的耳朵里。
不仅来了个白起,还有兵卒,不少的兵卒。
这是嬴政唯一的想法,梦境中的兵卒如同行尸走肉,却又显得战力十足。
“那今日祭祖便先停下,朕今日一定要好生招待武安君。”
嬴政也不磨蹭,也不去再扶,就这么转过了身子,声音如同龙吟一般传遍了这个王宫:“且传令,设宴!”
与白起这个顶尖助力,秦昭襄王留下的东西就次上了一些,也能往后推上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