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扰天子驾。”
那白虎哪里能听的懂人话,自然是咆哮一声,身旁若隐若现的血色煞影便离了去,极速向嬴政扑杀了过来。
“吒!”
嬴政只是轻吐一声,轻喝一下,那血色煞影便如同被风吹散的云朵一般,消散的无影无踪。
“汝这大虫,好生不知好歹。”嬴政执剑指着白虎,面色因为在冠冕下,看不出个所以然,“既然执意要惊扰朕,那便留下罢。”
那白虎哪里会吃这等威胁,自然是怒吼一声,犹如一阵风一样扑杀了过来。
蒙骜蔡泽二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再看清楚时便见那白虎手爪甚至已经要接触到嬴政的身躯。
只是,也仅仅是甚至。
“呜——”
只听得一声悲鸣,那白虎也未有鲜血喷涌,就这么如同烟一样散了出去。
这烟呈血色,缓缓的漂浮到天上,然后排列成一篇文章,一篇功法。
蒙骜只来的急看清排头的几个字,那东西便如同被吸附住一样,混作了一团竹简,缓缓的漂浮在嬴政的面前。
嬴政看着眼前的竹简,上面只浮现着几个大字,看模样应当是篇文章。
杀伐·虎
嬴政不知道这三个字是甚么意思,也不知道对他有甚么帮助,但既然是陈轩给的,那自然只是收下来。
毕竟,虽有种提线木偶的感觉,但最起码的是陈轩到现在都没有害过他。
蒙骜感觉现在的内心已经快要跳出来了,虽然只是看清楚了排头几个字,但是身体对那篇文章的向往却是改变不了的。
上一次出现这种感觉的时候,还是嬴子楚送来的《六韬》,但那只是想要,这个却是向往,是膜拜。
《六韬》作为兵家顶级典籍都没让他有这种感觉,甚至翻看的时候也生出过疲倦,像这样向往加膜拜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对此除了天上的功法,修仙的典籍外,便没了旁的解释了罢。
毕竟,到了他这个年岁,真的没有更多的东西能吸引他了。
嬴政依旧是在走着,似乎刚刚的那头白虎,那篇功法是不存在的一般。
“咴——”
就在嬴政坐在王位的那一刻起,一股鸟鸣声响了起来。
嬴政正要起身拿泰阿,却见一只青色大鸟落在了咸阳宫门前,犹如朝拜一般向嬴政走了过来。
底下群臣本觉得能动的时候就已经跟了上来,才堪堪爬到阶梯的尽头便被这刚出现的大鸟挤了下去。
“汝,是何物?”
嬴政就这么坐着问道,右手悄然的搭在泰阿剑上。
他虽然知道这又是陈轩搞的把戏,但做戏得做足,毕竟底下朝臣可不知道。
“大风——大风——”
那鸟欢快的叫了两声,似乎叫的就是自己的姓名,似乎是因为嬴政唤它而高兴。
“大风?”嬴政眯了眯眼睛,只是因为脸庞都在冠冕后,看不真切,“汝来此处,是来庆贺朕的?”
大风鸟叫的更欢快了,也不再忌讳甚么,扑腾了俩下便飞了起来。
嬴政也把放在泰阿上的手松了开来,然后缓缓的前伸,似乎就是等着那大风鸟的到来。
这是陈轩让他这么做的,他也不会去怀疑甚么。
那大风鸟在快要落在嬴政手中时却变了个模样,又成了个竹简的样式,依旧是浮现出几个大字:
行·大风
不用多说,这又是一篇所谓的功法。
群臣见了这堪为神迹的一幕,也知道那两个竹简恐怕不是普通的东西。
只是,不等他们有想法,嬴政便开口了,一股无上的威势又一次给他们按在了地上。
还不等暗骂,便觉得背上一凉,似乎有甚么重物从他们身上飞了过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