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杀了自己的同胞兄弟?”
魏斯瞥了他一眼,淡淡地回应说“假如那真是他,一个背叛了国家、背叛了自己的人,在我眼里,是没有灵魂的躯壳,是一具行尸走肉。杀了他,对他,对我,对整个克伦伯海森家族而言,都是一种解脱。”
这个选择忠义、放弃私情的回答,虽然在这个话题上堵住了众人之口,但还是没有解决洛林地区抵抗武装最迫切的生死存亡问题。在魏斯看来,当前的形势,比起当年苏区斗争最艰难的时期还要糟糕,而且跟二战时期法国或波兰抵抗组织的处境有很大的不同,诺曼人既已投入重兵,在洛林地区建立了严密的管控体系,不论化整为零、藏兵于民的路线,还是跳出占领区实行战略转移的策略,可行性都很低。也许正如帕拉赫所说,解开困局的机会,在于克伦伯海森家族的这条兄弟血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