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
眼神从积雪上方扫过,仿佛是看到了空无一物的未来。
“他不但跟美国资本家们豪赌,甚至还有干涉美国大选的意思。我不知道他是抽了什么风,如果以前他有这样的魄力,也不会被陆瑟吓得跪地求饶什么的……”
阿雪自己也见识过林光政“跪求”的熟练姿势,不得不承认,抛弃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样做还是挺令人解气的。
可是一想到令林光政下跪的主要威胁是来自陆瑟,不爽感又油然而生。
“嗯,说起陆瑟来,林怜跟我说,她考试时身上的迷迭香味道和薰衣草味道,都被陆瑟闻出来了。”
林琴改变话题的规律无从推测。
“这么灵敏和下流的嗅觉,不好好利用太可惜了。林氏集团在美国的业务之一是研发和销售除臭剂,有一个叫做「首席闻臭师」的职位非常适合陆瑟担任。”
“像什么口臭、脚臭、猫砂臭、尿布臭什么的……”
“其中探测狐臭浓度是最重要的一个工作。闻臭师们通常要在一个炎热的房间里呆整整一周,每小时要闻60多个腋窝,来确定除臭剂在控制汗味方面的有效性,还要为不同的除臭剂撰写报告……”
“陆瑟这么喜欢闻我妹妹身上的味道,这份工作应该会很适合他。普通闻臭师的年薪从19万美元到52万美元不等,陆瑟的年薪只高不低,呆会我就去跟他说,他应该会很高兴地接下这份工作吧?”
“才不会接受这种恶心工作呢!你已经发现了我,才故意这么说吧!”
藏身树后不再有意义,陆瑟大大方方走了出来。
“卑鄙的家伙,竟然在偷听我和小姐的谈话!”
阿雪作出戒备的姿势,而林琴显然对陆瑟的出现并不意外。
“你不肯接受首席闻臭师的高薪聘请,实在是太令人遗憾了……那么有偿产品试用的工作有没有兴趣呢?最近分公司研究出了一种隐藏式人体录音笔,适用场景范围包括浴室、泳池,哪怕被强制剥光衣服约谈也不耽误录音,是保留证据的绝佳选择,只要事先把录音笔怼进菊花里……”
“你妹的那不就是个录音肛塞吗!我没有为了保留证据而常年扩张菊花的兴趣!而且先剥光衣服再约谈是什么操作!是你们林氏集团开除员工的标准流程吗!?”
“阿雪,我和陆瑟谈入职合同的时候,你继续和刚才一样踢雪,踢得越用力越好。”
阿雪不能违抗林琴的命令,只好一边踢雪一边警惕地盯着陆瑟,不经意间踢雪的确是踢得更用力了。
为了不把雪粉溅到林琴身上,阿雪稍微走开了一点距离。林琴把声音放低跟陆瑟说的话,阿雪不是能听的很清楚了。
“上午的考试发挥得如何?别看我经常开你的玩笑,其实是很关心你的哦!”
陆瑟仍然把一只手插在外套口袋里,绕着榕树的粗大树干缓步来到林琴面前。
“关心我的表现,就是到处散布谣言,说摸到我的头就能考高分吗?”
“这是爱的表现。”林琴的眼神中多了一丝俏皮,“毕竟爱情的最佳表现,就是在日常生活中两个人互相欺负啊。”
“哈?这可是你说的。”陆瑟向上推了推眼镜,“那么下一回合轮到我欺负你……或者欺负你的妹妹们了。”
“等一等吧,”林琴出人意料地用了请求的语气,“你不觉得阿雪扮成我的样子,纵情踢雪的姿态,很值得为此停下一分钟的争吵来观察吗?”
“所以说,你是在邀请我跟你一起视奸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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