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以及在旁边充当护卫的阿雪。
莫莉是一副女仆打扮,阿雪大概是刚在学校附属医院帮过忙,是一身粉白色的实习护士服。
陆瑟做为资深黑客被别人黑了,心情很不爽,而且阿雪在上午的语文课上把他打得手肘麻筋,肯定要反击一下。
“嚯,林琴小姐好雅兴出来赏雪啊!阿雪打两份工,去完咖啡厅去附属医院,不知道赚来的额外额度够不够大小姐花销啊?”
在林琴身边尽量不戴假发,用略带银灰的亚麻色短发以示区别的阿雪,立即对陆瑟怒目而视,好一个缺乏爱心的小护士。
“我是自愿打工的!林琴小姐每天只吃一顿饭能有多大花销?”
“自愿?”陆瑟单手扶了扶眼镜,“林琴带女仆来上学的条件,不就是女仆们要尽可能地在校内有偿劳动吗?你为了维护林琴连事实都不顾了?”
“你……”
“好啦好啦,”轮椅后面的莫莉苦笑着做和事佬,“多亏了林琴小姐,我在这里的工作比在美国时轻松多了。林琴小姐很体恤女仆,我和阿雪每天都精神饱满地想自己找工作做!”
陆瑟把目光转移到林琴身上,这是从海南返回后在学校里的第一次见面。
大冬天还是那套黑色连衣裙,就算有在里面穿保暖内衣也看得让人发冷,黑衣素雪倒是像水墨画一样静雅,不过你这水墨画长此以往绝对会得风湿啊!
“切,穿这么单薄在雪里坐轮椅,全身上下只有屁股会暖吧?”
护士阿雪双眉一竖“你敢对林琴小姐性骚扰!?”
林琴微微摆了摆手示意阿雪不要激动,随后把半眯着、充满余裕的眼神转向陆瑟。
“不用理他,从屁股里出来的可能是鸡蛋,从嘴里出来的可能是痰。”
这句话明里的意思是说陆瑟污言秽语如同吐痰,暗里又说“别人屁股的价值可能比你的嘴还要高”。
顺着林琴这条思路反驳下去,就真的变成性骚扰了。
林琴撩了撩垂至腰间的秀发,又问“你今天火气这么冲,是经营公司亏本了吗?我要查账!”
赌局成立之初,就规定双方的社团公司互相账务透明,以便随时检查是否违规。
“现、现在账目里有些投资方向需要保密,以防你知道了进行恶性竞争,下周一才可以给你看账目!”
陆瑟一边使用缓兵之计,一边心中暗骂
林琴的直觉也太准了,偏偏这时候要对我查账!被发现余额是0一定会遭到惨无人道的嘲笑!我说出账号被黑她们会更变本加厉地嘲笑我!
对峙陷入劣势不说,陆瑟又感到有什么尖锐的物体在戳自己屁股。一下又一下,是阔别已久的熟悉的感觉,对方专注的程度如同用摩尔斯电码发布s信号。
“你妹的!学校里怎么能养企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