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中了什么会让自己持续兴奋的毒素了吗?这样可不行,被巴西游蛛叮咬男性下体,下场可是会坏死切除的……但我又是什么时候中的毒呢?难道林琴你体质特殊到……那里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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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芷紧紧拉住陆瑟的手,手心都是汗水,但即便如此也没能为即将到来的震撼做好准备。
“在这种地方,和学长你……”
图书馆用来处理缺损旧书、发霉古籍的小储藏室里,双麻花辫眼镜娘像书本一样被平放到桌面上,阳光照上她的白皙肌肤,点点汗珠晶莹剔透。
尽管平时习惯于用手机打字交流,但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多余的理智来进行笔谈了,只好夹杂着吞咽口水的声音,发出细细小小的语声。
“这、这样不行……说好了是来一起看书的,结果却被……”
看不清面目但可以确定是陆瑟的人,被兽性主导了身体而毫不怜香惜玉,在瘦弱的安芷身上不停纵横驰骋。
“流、流出来了!会有更多古籍发霉啊!做了这么丢脸的事……”
“没错,丢脸丢到死了!”
安芷的班主任,一位只看脸就知道不好打交道样子的高瘦女人,她手拿教鞭十分不悦地敲着讲台桌。
“上课睡觉还说梦话,什么书籍会发霉……你除了学习好以外就没别的什么优点了,结果现在连学习也开始不认真了吗!”
高一(6)班布满阳光的教室里,坐在靠墙第三排的安芷从书桌上抬起脑袋,这才发现刚才是南柯一梦。
“老、老师……”安芷要想解释一下,但她平时的声音比梦话还要小,班主任没给她机会就让她去走廊罚站了。
孤零零背靠墙壁站在寂静无人的走廊上,安芷脸色红成一片,一方面是因为被老师赶出教室+被同学们嘲笑,更多的则是因为自己居然上课做那样的梦。
“这就是……这就是所谓春梦吗?这几天因为爸爸夜不归宿的事晚上睡得不很安稳,刚才心里想着学长的事不小心睡着了,结果竟然……学长会不会也想着我呢……”
微微歪过头,脸上都是少女的愁绪。
“万一、万一学长真的象梦里一样对我做那种事,我该怎么办呢……”
稍微回想起梦中的情节,安芷羞得眼镜都要被热力蒸发掉,不由得双手捂住了脸。
“丢死人了!像大坝决堤一样!满屋子都是两人的气味!我、我竟然是这么下流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