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马上换好衣服去上体育课,敢包庇他没有好果子吃!”
安芷所在的高一(6)班,运动能力好的早已迫不及待地换好衣服去了体育馆,剩下的人不多战斗力也不强,现在有高年级的家伙耍横,没办法只能低头顺眼地不惹对方生气。
一个又一个低年级生换好衣服走出隔间,低着头从蔡登辉和薛獒身边走过,蔡登辉让薛獒守住门口,然后亲自去一个个检查隔间。
“陆瑟,胆小鬼你给我出来!你不想要眼镜了吗?”
更衣室隔间比厕所隔间还要狭窄,像薛獒那种相扑体型的话,只能进去一个人坐都不一定能坐下,陆瑟跟安芷紧紧挤在一起还不能出声,时间久了安芷有些缺氧症状。
自己常年在外考古的父亲回到家是好事,但最近一段时间父亲行踪诡秘,尤其是昨天晚上半夜接了一通电话以后,变得神不守舍紧张兮兮,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安芷看到反常的父亲心里直打鼓。
难道……难道爸爸有外遇了吗?难道我和妈妈就要被抛弃了吗?爸爸明明不是那种人的,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安芷绝不会想到,自己的父亲其实是因为何希范偷运文物的事情败露,而自己参与过文物鉴定,不知道会受到怎么的惩罚所以坐立不安。
担心父亲的事以至于没有好好吃早饭,陆瑟突然闯入又吓坏了她,安芷坚持了没多一会就喘息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软去。
陆瑟下意识地立即搂住了安芷的腰,同时心想体质弱成这个样子,从前不参加体育课也是情理之中吧?就算觉得自己不能永远孱弱下去,也应该量力而行啊!
学妹的腰肢柔软而嫩滑,陆瑟恰好搂在了运动服上衣和松脱的裙子当中,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份饱含热力的体温。
怎么回事?发烧了吗?发烧还去上体育课?
失去眼镜的陆瑟没法做全面分析,安芷之所以意识模糊,低血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过于害羞和紧张。
不只是腰部,脸上的皮肤也像是熟透的苹果,陆瑟把黑暗中喘息的学妹轻轻放在唯一的圆凳上,不算丰满但也绝不瘦削的臀部起到了相当的缓冲作用,没有发出声音。
这时蔡登辉已经检查到了附近的隔间,他不耐烦地敲着隔间内部的木板。
“陆瑟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想拿回眼镜的话,到高二()班门口来道歉!不然我们就把你的眼镜从楼上扔下去!”
陆瑟暗笑你们把包兴从楼上扔下去我还会考虑考虑,一副眼镜我只要另配就行了,难道你们以为我跟学霸项尚一样,离了眼镜没法学习就痛不欲生吗?
“咚咚咚!”
最后一个没有检查的隔间就是陆瑟和安芷的隔间,蔡登辉粗暴地敲着门板。
“别做缩头乌龟了!这破门薛獒能一脚踢开!”
陆瑟倒也不是特别怕面对蔡登辉和薛獒这俩货,蔡登辉没拿竹刀战斗力不如自己,薛獒身体肥大跑得慢,陆瑟不见得会吃大亏。
然而现在安芷神志不清地晕在自己怀里,裙子半脱不脱,现在开门的话,会被误会两人在做什么,很有可能被添油加醋说成两人在更衣室乱搞。
自己脸皮厚不怕什么,安芷这样的内向女生如果名声被败坏,破坏力是相当深重的,所以决不能开门。
“好啊,薛獒你把门踢开吧!反正到时候教导主任找你算账,不会找蔡登辉,你也算是为了班长尽忠了!”
“别听他挑拨离间的话!”蔡登辉皱眉道,“更衣室没有监控头,你把门踢开也不会有人知道!”
“但是你们刚才的对话我已经录下来了,而且我还会把你们破门的那一刻录下来,瞬间上传到网盘上。”陆瑟半真半假地说道,“到时候你们砸碎我的手机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