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在冬山精神病院做过护士,他觉得没使劲我可疼死了,咱们俩怎么净跟精神病院过不去,我挨了揍,你又被绑架到精神二院……”
教室门口人来人往,陆瑟赶忙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嘘——不是说了别让外人知道吗?再说我被绑架,还不是你跟绑匪吹牛b害的!”
“可……”包兴一时间哑口无言,等了会又强词夺理道“可你也害过我啊!从前我一直以为湿婆是女神,是很湿、很湿的女神,在寂寞难眠的时候不知拿她yy过多少次,结果你告诉我湿婆是个汉子!你把我一生的性福都给毁了!”
陆瑟气得直翻白眼,赶在上课铃打响之前坐回座位上去了,他总觉得跟包兴或者小佳在一块的时候,自己的智商都有明显下降。
“这就是有情众生的局限吗?”陆瑟望着自己左手掌心喃喃说道,“有朝一日我抛弃了所有的感情,一定能达到十三级智能,只说一句话就能让敌人原地爆炸!”
忽然之间有一种被毒蛇窥伺的感觉,陆瑟转过头,发现右侧邻桌的林琴活过来了,少女从双臂搭成的枕头上微微抬头,迷茫的眼神仿佛电脑刚刚重启。
“我刚才好像听到你们在讨论毛的问题。”
林琴的声音介于半醒半睡之间。
“哈?”陆瑟摆出一副嫌弃脸,“你延迟很高啊,王阳明的鼻毛什么的……”
林琴根本没有跟陆瑟对话的意思,她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虽然现在欧美的审美观倾向于无毛,中国许多人也受了影响,但是我始终认为,人的某些部位还是长点毛才好看,比如……”
“比如什么!?”
陆瑟简直不敢相信林琴作为一个女孩子,竟然公然在教室里讨论这个。
林琴稍微歪了歪头,令秀发自然倾泻的同时,做出很奇怪的天然表情,“比如脑袋啊。”
“混蛋原来是在诅咒我秃头吗!少在课堂上讲荤笑话!赔我家的马桶!”
“哦,”林琴似乎很疲倦的样子,有气无力地重新又趴在桌子上了,“昨晚你和小佳怎么解决生理……不,上厕所问题的?”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陆瑟哼了一声,“先拍照收集你们林氏集团的盗窃证据,然后用塑料椅、水桶、鱼漂和玻璃胶快速制造了一个简易马桶,不但很结实还有自动收集废水的冲水功能!”
“诶?不愧是在南极炸过企鹅的家伙,动手能力十级啊。”林琴不是很诚恳地夸奖道,“最近手工项链挺流行的,你也给我做几个吧。”
“手工费一条10万!”陆瑟道,“另外赶快买一个100万的马桶赔给我,不然律师函马上就发给林氏集团了!”
“100多万的金马桶,倒是也见到父亲的手下用过。”林琴微微转动眼眸回忆道,“但是总觉得太过俗气,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也变成那样的暴发户。”
“没有金马桶现金也行!”陆瑟毫不客气地向林琴伸出右手。
“啊,死掉了。”林琴超没诚意地说了几个字作为自己接下来行为的注释,然后“噗”地一声趴在桌上不动了。
“骗鬼吗!你还在呼吸好不好!”陆瑟想站起来揪林琴的耳朵,但是这时班主任南宫老师走了进来,陆瑟作为班长不得不带头起立。
在中国,下至小学上至大学,好多学校保留了上课时向老师站立问好的习惯。当然每个老师都不太一样,有的会执行得比较呆板,必须先喊“上课”,然后陆瑟紧接着这句“上课”喊“起立”,全班站起来喊“老师好”,然后老师回复“同学们好”,陆瑟再喊“请坐”。
有的老师(比如教语文的谢顶老师)比较珍惜时间,一进教室就巴不得开始讲课,那么陆瑟就要掐准时机,在老师进来把书本放在讲台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