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凤皖松只好施施然离开。
凤皖松一走,院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君月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僵直在原地。
良久,千墨夜说了一句。
“坐吧,本王与阿月有事相商,你们先退下吧。”
如此,君月才坐在了千墨夜对面,等她落座,千墨夜又亲自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
“天有些凉,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这让君月一时之间有些受宠若惊,第一次,千墨夜表现出对自己的关心,君月心中一喜。
然而,她还未高兴一会儿,千墨夜又开口了。
“阿月,本王自幼与你相识,约莫已经十五六载的光阴,本王自是信任你的。”
“所以,本王再问你一次,五年前,炎山上,除了你我,还有谁?”
听到这话,君月心里咯噔一下,喝茶的动作一顿,有些不自然地回答道。
“自然还有护卫,老嬷嬷啊。”
“你明白,我问的不是他们。”
君月缓缓抬起头,看向了千墨夜,望着他那幽深暗沉的黑眸,不知自己该怎么回答。
摸索着手中的茶杯,未喝一口,放回了原处,闭上了眼睛,转而又睁开看着千墨夜,最终说道。
“还有两名不知身份的女子。”
“其中一位,可是木婉竹?”
“是。”
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千墨夜松了一口气,君月肯说实话,那么两人之间还留有余地。
“那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本王要找的人,并不是你?”
“没错。”
这一次,君月回答的很干脆。
“为”
没等千墨夜问出口,君月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情绪有些激动。
她满心以为自己是守得云开雾散,他终于会关心自己了,殊不知,今晚这般等待和关怀,竟仍是为了另一个人。
想到,已经来东炎半月有余,自己见他的光景连他身边伺候的人都不如,这算什么未婚夫呢?
活活像是自己在守活寡,呵,守寡她都不配,毕竟,她还算不上是他的妻子。
“为何是吗?这么多年了,你不知为何吗?”
君月反口质问着千墨夜,情绪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从我五岁在宫中遇见你之时,我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倾心于你,我本以为,你我门当户对,应是天作良缘。”
“却不知你是我苦苦求而不得的,我不在意,没关系,我可以等。”
君月第一次毫不掩饰自己对千墨夜的喜欢,含情脉脉看着他。
“我等来的是什么?是不过短短数月,你就有了心上人,我到现在都记得,你看她的目光,那样深情,那样柔和,仿佛天地之间便只有你们两人!”
“没关系,我可以退在一旁默默守候。”
她故作轻松姿态,毫不在意得挥霍着光阴。
“终于,我等来了,我和你定亲了。”
“而你呢?却不愿多看我一眼,多陪我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