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松开自己,自己一定不叫。
叶长歌试探性的放开了手,牡丹脱离了叶长歌的牵制,下意识的将自己缩在床脚,从床脚的底下翻出来一把银剪子,举在胸前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叶长歌一时间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现在或许只有牡丹能帮自己,她举起双手,道“牡丹姑娘,你放心,我不过是受人所托,并不会伤害你。”
牡丹将信将疑的看了看她,似乎在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诗会的时候,你们也是故意接近我的?”
牡丹并不蠢,若说之前的事情都是巧合的话,那未免巧合的事情也太多了,那就是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一切都是事先被人安排好的。
“是,不过姑娘放心,并不会给姑娘带来麻烦。”叶长歌真挚道。
牡丹逐渐的放下了戒心,忽然有婢女出现在门外,轻声问道“姑娘,你醒着么?楼里乱了。”
牡丹下意识的看向也叶长歌,她低声道“你到底是做了什么!”
叶长歌也没办法说,只道“牡丹姑娘若是不想继续过这样的日子,我便带姑娘走,只要姑娘今日帮我。”
牡丹一怔,人人都以为她身为花魁,日子要比许多人过的好些,但谁又能知道她自己内心的苦楚呢,她看了看叶长歌,不知道为什么,她在叶长歌的眼里看出了一种悲悯和心疼,从未有一个男人用这样的目光看自己,他们眼里看见的只有自己的身体和美貌。
叶长歌也只是搏一搏,今日在诗会中,牡丹的几次欲言又止和她看许风还的眼神中那样小心翼翼的样子,还有几次的泫然欲泪的悲伤,让叶长歌不由的猜测,牡丹其实过得并不开心,直到牡丹从床脚拿出了那把银剪子,她才确定了,牡丹内心的心事。
她不想在这样继续下去了,叶长歌的话好似有什么魔力一般,吸引这牡丹,她下意识的放下手中的银剪子,道“公子当真有法子?”
叶长歌点了点头,道“自然是有的。”
牡丹忽然爽朗的一笑,那笑意里少了几分妩媚,多了几分英气,从这一刻起,她想做一回自己,而不是讨好男人,奉承男人的那个百花楼的花魁牡丹。
“姑娘?”门外的婢女重复的高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