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上次在学校门口拦着您追问问题的学生，王凌。”

这李东教授日理万机的，而且上次讲课到现在也过去了一些时间，王凌根本就没指望这李东教授能记住他。但事实上，偏偏人家就记住了“哦，是你啊，那个对深度催眠很感兴趣的小家伙！”

王凌笑了笑，问道“李老师，您怎么还没睡啊？”

李东教授也笑着回答“你不是也没睡吗？我还在备课，整理文案，估计再有一会儿就该睡了，你打来的还真是时候，晚一点我就不会接电话了。说说吧，这次又有什么问题了？”

王凌也没跟他客气“我想问，在深度催眠的时候被狗咬了，现实中需要打狂犬疫苗吗？”

“”

“李老师？”

“你这个问题，还真刁钻”李东教授回答道。

隔着电话，王凌似乎都听出了李东教授的郁闷，不由得讪笑了一声“好奇嘛，李老师，需要打吗？”

没办法，王凌这么缠着他，李东教授不回答也不好了，沉吟了一阵才分析说“这个可不好回答，如果深度催眠的时候，那只咬你的狗有狂犬病的话，我也不敢保证你的大脑会不会做出狂犬病的病症反应，所以最好还是打一下。不过”

“不过什么？”

“如果深度催眠的时候，咬你的那只狗本身并没有狂犬病，或者是提前就打过疫苗的话，现实中你也不用担心什么。”

“那就好”

王凌总算放心了，部队上的警犬，健康问题还是可以保障的。

而李东教授回答了王凌这么个无厘头的问题，现在估计也有些啼笑皆非了“你这个小家伙，思想上跟一般人还真不一样！行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了，打扰了李老师！”

“那好，没事我就挂了，文案还没整理完呢。”

“好嘞，晚安李老师！”

电话终于挂断，虽然这个问题看似无厘头吧，但不闹清楚，王凌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而等王凌从厕所回来，重新躺在床铺上以后，黑叔那里终于忍不住嘲笑了“你小子啊，怕异次元系统怕成这样了吗？被狗咬一口都这么担心！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给人打电话丢人搞笑，直接问我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