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苦卖力修炼,短短小半年,在没有大量黄芽灵草的情况下,一下子从感悟气感的江湖小白,一跃成为真元境高手,炼成《水仙养精功》十一层。
小妹的改变不仅仅是修为境界上,性格上也开朗自信许多,面对旁人的质疑,她也能一笑置之。
以前爹娘笑话她,小丫头心思敏感,一直很介意,不过后面就显得从容很多,一点也不介意。
就让云木颇为自豪,比他自己境界突破还要高兴三分。
云木嘴上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脑海中拂过这小半年来发生的事,听着马车上家人的说笑声,整个人轻松自在。
不知不觉中,黄昏将近,天色渐晚。
在云老爹的催促声中,云木一抽马鞭连忙赶路,朝着前方村落赶去。
天黑前,云木一家人来到一处村子借宿。
云老爹用半生不熟的宁德官话和村民交涉一番,最后全家成功在村民家借宿。
这种经历对于云木一行人来说司空见惯,小半年来,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不是住旅店客栈就是夜宿村民家,风尘仆仆,舟车劳顿。
好在家人都好端端在身边,倒也没人觉得清苦,甘之如饴。
在宁德府境内不知名小村庄住下,一路奔波劳累的一家人早早就歇息了,明日一大早他们就要出发赶路,以求早日抵达宁德府城,投奔云老爹的生死之交。
夜深,几个村民们安顿好自家借宿的旅客,手中拿着房钱,心里美滋滋,朝着乡间小调,各自举着火折子回家。
“汪汪!”
村中豢养的狗子冲着村民狂吠。
“瞎叫什么,一边去。”
村民骂骂咧咧把狗子拍走,漫不经心回去。
然而,一向听话的狗子们依旧对着村民背后的夜色狂吠不止,竭嘶底里。
偏僻村庄,夜深犬吠。
云木猛地睁开了双眼。
“为何我心神不宁。”
云木从床上爬了起来,紧锁眉头,一路上,他们也遭遇了不少危险,像什么借宿被人打劫什么的糟心事也不是没有遇见过。
“村民们看起来淳朴良善,并非那种穷凶极恶之辈,再者说,这里是宁德府境内,百姓日子还算不错,应该不会出现那种刁民吧。”
云木暗自思忖,他轻手轻脚去隔壁屋看了看挤在屋内安睡的云母云月,稍稍松了一口气。
“也许是我多想了吧。”
喃喃低语一声,云木又回屋睡觉了。
也就在云木刚刚躺下,村中的犬吠声愈演愈烈,其中开始夹杂着女人孩子的惊呼声以及男子惊恐的怒斥声。
“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