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好吧，那么这里的东西，算是都收完了吧？”

她问道。

“嗯，是的，基本上就这两门炮了，图纸与论文早就存了好几个储存器，藏在很多安全的地方，原稿我也早放在了军港。”

心这么大的老头居然还能有如此的保护意识，真的是神奇。

“话说这好好的青鸟军港就变成难民营了呢什么人都往里面塞。”

虽然已经完全没有该下海的留在港里了，可没想到剩下的居然真的那么少，除去少的可怜的文职，以及稍微多那么一点，仍然占不到十分之一的岸防，剩下的再把这些重要的院士级别的人物保护到里面，仍然显得很冷清，日益增长的实用性军工研究的高级知识分子反而即将超过岸防的驻守人员，跃居第一多。

“什么？”

直升机的螺旋桨又转了起来，此时还没有盖上舱盖，所以马老头并没有从嘈杂的声音中分辨出刘豫章在说什么，大声的问道。

“额没什么，就是感叹军港有点大而已不说这个了，那个你有没有特别重要的人在这里？”

“啊？有啊，有一些弟子但他们都变成丧尸了，也没啥好怀念的了，想做什么你就做吧，我又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老学究”

尽管刘豫章这句话问的很是奇怪，很是没头没尾，但看起来蠢，其实脑子不慢的马院士仍然反应了过来，又一次摇着头肯定到。

“哈哈，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她打开了操纵杆顶部的保护罩，露出红色的机炮发射按钮。

“呼呼呼——”

直升机再一次飞起，并没有飞多高，而是在十几米的地方悬停了下来。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这个是有史以来她武直十九上两门23炮发出的最长的声音，也就是射击的最长的一次。

持续不断的火光从炮口里喷出，小小的23毫米炮弹前赴后继地从炮管里涌出，每一枚炮弹都扑向了一头或者数头丧尸，有一旁大楼里的，大楼外的，设施外面的，还有从远处奔过来的。

飞机缓缓地原地转了一个圈，机头所指方向之处，一头头，一群群丧尸们，由近到远，由远到近，成片倒下，丧尸们倒下是极缓慢的，飞机旋转的速度也是很慢的，可飞机有仿佛是很快的转完一圈，周遭几公里内，便已经是无人区了。

“啊这”

马伟明院士看着一旁那窗户已经全部被打碎，里面再也传不出来一点动静的大楼，大楼的外壁上并没有一个弹孔，因为这大楼样式简单，没有多少没窗户的房间，所以也就能看出，这炮弹放的一丝也不杂乱。

关于她的事迹听说过不少，仅有的那么一点点聊胜于无的资料也熟的能背下来，虽然战斗录像看得不多，战斗报告也都是不明不白，可他现在亲眼所见，也才知道，这位南海舰队的大佬的战斗方式，究竟是有多么特别。

好似看上去简单，不过是按下按钮，扫上一圈的事，却又能正正好好，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靠着一架直升机，没有一丝浪费的解决了几公里半径的丧尸，上一个能这么做到的，应该是核弹。

非常的环保，没有多少后续影响，没有建筑物主结构破坏，看上去又轻轻松松，好似是简约之中，又有些许华丽，华丽的过程与结果之上，却又是十分简单的操作。

“喂，走啦，接下来去哪？”

刘豫章又按了按电铃，这个有一条用处就是用来唤醒另一位驾驶员的，防止战场上睡着了还喊不醒，狭小的机舱里也没法拍他。

她看这老头好似被震惊到了，好吧，不太可能吧，可能是这大智若愚的院士正在思考些什么，或许是如何让来压制自己？

“啊哦哦，那个，去城东那边那个军工厂里”

事实上，思考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