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当一辈子咸鱼的,但总是一次次的把麻烦揽上身。
她真的太难了。
“好了。我饿了,要回家吃饭。”
“有什么事,五天后再说吧。”
安荔浓摆摆手,然后跟着安国邦和商周回家去。
看着安荔浓高高兴兴的背影,陆天明和王厂长都松了一口气,莫名的就觉得安荔浓能改变制皂厂的现状。
“如果她再大几岁,我一定让她当厂长。”陆天明看过安荔浓随手画图后,就确定这绝对是个厉害有本事的小姑娘。
王厂长竟然也同意,“就是年纪太小了些,不能服众。我女儿要是有她十分之一聪明,我立刻闭眼见祖宗也心甘情愿。”
陆天明凉凉的瞥他一眼,“你祖宗不想见你。”儿孙不出息,祖宗也丢脸是不是?
五天后,安荔浓带着商周过来了。
安国邦想送安荔浓过来的,但临时有事只能一再叮嘱商周照顾好安荔浓,不能让她累着了,更不能让她被人欺负了
叨叨念念。
啰啰嗦嗦。
商周答应着,背着小书包跟在安荔浓身后,充当护花使者。不过,年龄小了些,身高矮了些,看着没有什么存在感。
安荔浓没想到,陆天明竟然也在。
没办法。
即使忙陆天明也必须抽时间过来,制皂厂对胜利公社对他来说,都很重要。如果能改变制皂厂的现状,转亏为盈,这就是他的功劳。
自从说服自己信任安荔浓后,陆天明就期待安荔浓的表现。如果让外人知道他信任一个小姑娘,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呢。
但陆天明就是有自觉,觉得安荔浓会成功改变制皂厂的现状。
五天一过,陆天明就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安荔浓也不废话,“让所有工人全部集中到外面的空地上来,一个不能缺。”
王厂长赶紧去安排。
这次,工人们倒是不拖拖拉拉了,很快就全部聚集都到工厂外的空地上上。大家都很好奇,为什么要集中起来?厂长有什么重要讲话吗?是要宣布工厂关门大吉了吗?
有人惴惴不安,有人骂骂咧咧,有人拼命的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阻止工厂关闭各有心思。
安荔浓过来,就看到人群躁动,一个个都丧着一张脸,好像被泼了狗血。
这样的精神面貌,真的真的很晦气。
“王厂长,上次吧。”
三天前,安荔浓就让安国邦给王厂长送了信封,让他把信里的内容全部背下。
“你背了吧?”
安荔浓挑眉,她不喜欢拖后腿的人。
“背了。”王厂长点点头,他真的认真背了,比他儿子上学背诵课文更认真更努力,“我已经一字不差的背了出来。”
“那就上去,声情并茂的背诵出来。记住,一定要有感情,酝酿一下情绪再上去。一定一定要记住,先把自己感动,才能感动别人。”
“总之,就要动员大家把精神面貌提起来,然后齐心合力改变制皂厂的现状。”
如果不是年龄太小,安荔浓就自己上去了,她根本就不放心王厂长。
王厂长酝酿着情绪,但情绪和屁一样,不是说来就来,不是想要就能有。
“我,我上去了。”
安荔浓点点头。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制皂厂是我们的家,我知道大家对它感情深厚”
商周看向安荔浓,只见安荔浓黑沉着一张脸,如果不是顾忌到旁边的陆天明,她都想要骂人了。
商周看过安荔浓写的发言稿,知道王厂长把安荔浓写的‘感情由浅入深’‘既有感情又有利益’的发言稿背混了。
人民群众的声音一浪接一浪,直接盖过王厂长的声音。
安荔